马天元笑了,且不管陈歇是沈长亭小情人的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陈歇还能陪钟越睡,他在沈长亭这,就不可能有份量。
他勾起陈歇的下巴,摸到了酒液,黏着指节,一点也不觉得腻和脏,陈歇这张脸实在太破碎漂亮了,根本分不开心神去想其他。
“陈歇,你不过是个上流玩物而已。”
上流……玩物。
这样的词,深深地刺痛着陈歇的心脏,似乎没有什么词比这个更加契合了,眼底最后一丝希望,被马天元掐灭了。
马天元说,陈歇这张脸,很值得一睡。
马天元看着陈歇眼底的灰败与颓然,笑道:“你早该认命的,让我爽爽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主动点,让我好好疼你,我保你少受点苦。”
陈歇一偏头躲开了马天元的手,马天元的触碰令他觉得恶心,恶心到想吐。
皮肤的燥热啃噬着陈歇的每一寸毛孔,逼迫着他的意识,他紧紧地咬着舌根,口腔里漫出血丝,用疼痛绷紧理智的弦。
马天元并不计较陈歇的不情愿,他从桌上拿起铃铛红绳,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这些都是给陈歇准备的。
像马天元这样混过的人,手段狠辣不说,在这方面,恶趣味的很。本来是想找人折磨陈歇的,现在他改主意了,怎么着也得他玩够了再。
要是感觉不错,他还能拿着视频,要陈歇给他玩一辈子。
马天元将红绳挂在陈歇脚踝上,陈歇挣扎着,一脚踹在马天元脸上,红色皮鞋底擦破马天元的脸颊,他疼的嘶了一声。
马天元彻底没了耐心,吼道:“摁住他!”
陈歇被男人摁住双肩,他们半跪着,压着美人在地,以一个俯视的角度往下看,实在是个绝佳的凌虐风景。
金属扣打开的声音,肩胛被强行摁着的咯咯作响声,让陈歇生理性的作呕,挣扎地愈发厉害。
吃了药,陈歇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陈歇眼角落下泪来,他恨自己软下的骨头,无法挣脱的无力,紧咬着后槽牙,咽下血沫。
马天元把铃铛戴上陈歇的脚踝,摇了摇,咧嘴笑道:“今天晚上,它会一直响。”
马天元一抬手,陈歇因为挣扎而露出了一截腰,腰上的纹身十分惹眼。
这是毛笔字。
是个名字。
沈长亭的名字。
陈歇身上纹了沈长亭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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