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脱了皮鞋,收起后座扶手,头枕在沈长亭腿上,沈长亭轻抚着他的发丝。
沈长亭的指节很凉,有些粗糙,骨骼很长,手指就这么顺着额头滑到下巴,锁骨,隔着衣服抚上陈歇后背。
两年,瘦了。
“画卖了?”沈长亭明知故问。
“嗯……”
“卖了多少钱?”
陈歇眼眶湿漉漉的,清冷的眸子呈着泪光,在昏暗的车内闪烁着薄光,像是哭了,他哑着嗓音回答:“五千万。”
这幅画,是特殊的。
沈长亭送陈歇时说过,陈歇可以拿这幅画向他提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
陈歇曾经提过一个要求:他要沈长亭和他在一起。
沈长亭揉着他的发丝,让他乖,换一个。
从此陈歇就再也没提过要求,画也没再挂出来,收在角落里,像是遗弃般。但后来离开沈长亭时,又带走了。
陈歇也以为,自己以后会用这幅画向沈长亭再提一个要求。
但他没有。
他自己也觉得荒谬可笑。
这幅画,换不了沈长亭的真心,但以要求去向沈长亭换五个亿,还是不成问题的。
陈歇就这么给拍卖了。
生怕再和沈长亭扯上关系似的。
安静的车内,气息交缠。
沈长亭兴致起来,大手解开陈歇的衬衣,触碰到陈歇后腰时,陈歇疼得发出带有哭腔的尾调。
这是刚刚撞疼了。
沈长亭带有安慰性地摸了摸陈歇的唇,“疼了?”
“嗯……”陈歇手心都冒了冷汗。
沈长亭斯文绅士,摸了摸陈歇的额头,“疼才会长记性,”
沈长亭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磁性,腔调正的让人浑身发麻。
他看着陈歇额上的汗渍,循循善诱“慢慢来。”
陈歇没了声,微微仰头,试图解开沈长亭的扣子,却被一手摁住,这是拒绝的意思。
沈长亭是个规矩的人。
在街道的车上,和一个男人,做这么混账腌臜的事,周围的车、路人形形色色,这要是被哪个狗仔拍下来,上了新闻,就不成体统了。
沈长亭出身家族,底蕴深厚,最重名节。
陈歇跟了沈长亭两年,最绕不开的就是“体统”二字。他止了手,轻轻勾住沈长亭的手,低头讨好着沈长亭。
有那么一瞬间,陈歇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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