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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招谁惹谁了!
李秉忠感觉这是自己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天。
德高望重的大儒,为了一个小子要与自己为难。
暴躁的镇妖司千户,和自己翻脸甚至不惜动手。
更让人痛苦的是,镇抚使这种人物都不惜徇私枉法甚至在威胁自己的性命,瞅瞅那种话,是能说的嘛。
林默啊林默,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李家屹立数百年不倒,想要凑齐这样的阵容都要费很大功夫。
李秉忠抄起桌上的镇纸,狠狠的朝着李大海的脑门上砸去。
撕心裂肺的怒吼出声:
“快!!!快去放人!!!”
“不,本官亲自去请!!!”
......
看着白清浅离去的背影,林默心中感到可笑,堂堂大狱竟然被二两银子攻陷。
大周吏治还真是烂到了骨子里。
他也并没有让白清浅大开杀戒,那样的话,不管是什么原因,白清浅都会成为镇妖司必杀榜的第一。
哐当——
大门又被猛地推开,十几个差役鱼贯而入。
有人搬来凳子,用袖口擦拭干净。
接着,就看到李慕白被人搀扶着进来。
那一刀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在脸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疤痕,李慕白脸上缠着绷带,仅仅露出的眼睛迸发出了怨恨的毒光。
“林默啊林默,你竟然将我李慕白害成了这个样子,你可真是有种啊。”
十几个差役手中,拎着各式各样的行刑工具,哗啦啦作响。
林默面色不变,心中却咯噔一声,该不会玩大了吧...
李慕白察觉到了林默脸色微变,更是得意。
这一笑牵扯到了脸上尚未痊愈的伤口,疼的咧了咧嘴。
他拿过一把剔骨刀,悠闲的蹭起了指甲。
李慕白出身镇妖司,自然懂折磨人的方法,如同打针一样,越是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下去,就会越紧张。
甚至,可能崩溃。
“想我李慕白出身望族,自小就是家族的骄傲,三岁开始扎马步习武,一直都是同龄人的佼佼者。”
“且自小聪明伶俐,无师自通,夫子都常说不敢教我。”
“你林默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蹉跎数年的穷秀才。”
“可谁能想到,就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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