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文风鼎盛,就导致青楼文化更盛。
长安、朱雀大姐的黄金地段,每走上几步,就能看到那满楼的红袖招。
哪怕已是深夜。
穿着轻纱,摇着胸脯的姑娘,仍在凭栏而坐,卖力吆喝。
“大爷,快来玩呀。”
“啊——tui!什么老东西,也要进来玩?”
挽月楼。
极乐宫中佳丽万千,夜夜笙歌穷奢极欲。
是对白彩花最贴切的形容。
此时他刻意换了一身行头,一件散发着霉味粗布短褐。
一条裤脚磨烂麻布裤子。
一双鞋底几乎磨穿、用草绳勉强捆住的破草鞋。
佝偻着背,眼神浑浊,步履蹒跚。
他就喜欢这样的日子。
今天,这已经是第二家了。
可体内的欲壑依旧难填。
钱,他不缺。
权,他副教主。
但自小的扭曲经历,让他喜欢看那些青楼姑娘被下等人玩弄的快感。
所以他每次前来,虽然都不是同一张脸,却有一点相似——
就是把自己打扮成最恶心的人。
灯光昏暗,莺莺燕燕姿色平庸。
他无所谓,他不记口。
白彩花佝偻着,几乎是蹭进了门。
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酸腐味,立刻让几个正在拉客的粉头蹙起了眉。
嫌恶地掩鼻躲开。
大堂里几个醉醺醺的粗汉也投来鄙夷的目光。
“哪来的臭要饭的?滚出去!别脏了老娘的地板!”
老鸨扭着水桶腰,捏着绣帕挡在鼻子前,像驱赶苍蝇一样对着白彩花挥动。
她叉腰嗤笑:
“就你这副尊容,这副穷酸样?兜里比脸还干净吧?”
“老娘这儿的姑娘,你连根头发丝都摸不起!快滚!再不滚,老娘叫人把你扔出去喂野狗!”
白彩花伸出枯瘦、沾着泥垢的手。
手中夹着一个金灿灿的金条。
“够不够?”白彩花的声音带着玩味。
“够!够!太够了!”
“这位爷,您里边儿请!”
“马上给你安排最火辣的姑娘!”
“下次,眼睛放亮点。”
白彩花喉咙里发出嗬嗬,仿佛痰卡住的嘶哑声音。
等将他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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