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林默看着骑马脸不红气不喘的贵妃娘娘,由衷感慨了一声。
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非嚷着北方太冷,她遭不住。
要和林默一起返京,且坚持不肯乘坐马车,非要骑马与八百朔风亲卫同行。
林默本担心她养尊处优,受不得这长途跋涉之苦,谁知这位娘娘换上劲装,策马扬鞭,竟无半点娇气。
一路之上风餐露宿,丝毫未曾掉队。
这一路,八百铁骑在大周国土之内驰骋,竟如入无人之境!
林侯爷名号打出,沿途州县关隘无不洞开。
守军将领远远望见便下令放行,甚至有不少官员提前备好清水粮草于道旁,姿态恭敬至极。
一来,林默声名早已传遍大周:状元郎、斩恶使、杀国公、千里救宣城、八百骑直闯十万大营...
这一桩桩一件件,任谁听了,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二来,镇北王万军百里相送,其势已成,无人敢在这时触其锋芒。
他们以惊人的速度逼近京城。
直到他们停到京城外的一处驿站,准备休息一下,再进入京城。
林默一行人刚刚坐下,喂马喝茶。
便有一支三人小队突然冲至面前,林默认得他们,是镇妖司之人。
而他们在此,并非为了迎接,而是带来了一个让林默震怒的消息——
北境的消息早已传回京城,林默破获军饷案,夜袭敌军大营等等...
李辅国一党趁机发力,北蛮亦给女帝施加压力。
他们拿林默没有办法,就将手伸向了他身边之人。
谢春平、丁士美二人,杀害学子,证据确凿,被判于明日午时,在菜市口开刀问斩。
而洛青因为擅闯大理寺,判流放千里,连坐家人。
“侯爷!您若再晚来一日,老丁、老谢他们恐怕就......”镇妖司的信使声音急促,面色焦急。
林默闻言,眼中瞬间寒芒暴涨,周身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女帝啊女帝,你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人的?
李辅国一家子都是什么货色,还看不清楚?
他们却仍能占据庙堂之高,仍能随意决定草民生死。
而自己出生入死,却落了个这么待遇,连自己身边之人都要受到牵连?
什么学子案,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一场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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