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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稷下书院。
书院正门,正是当年皇帝亲自题的劝学诗。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
书院依山而建,郁郁葱葱。
不时就有青气直冲云霄,在云雾之上慢慢溃散。
加上朗朗的读书之声,气象万千,蔚为壮观。
山涧凉亭内,两位当世大儒正因一盘棋局争得面红耳赤。
发须皆白,留着一撮山羊胡的刘春林猛地将手中棋子拂乱棋盘。
“不下了,白日朗朗,耽于此等小道,简直是虚掷光阴!!”
“菜就多练。”
旁边的陈文泰冷笑一声,并没有阻止对方耍赖,显然是习以为常。
“谁菜了,如今大考在即,你我身为师长,当为学子垂范!若让他们学了这玩物丧志的习气,你我岂非罪人?”
“输不起这般品性,若是被学到,危害更甚。”陈文泰又毒舌一句。
如今大考将至,过了乡试一转眼就是三年一度的会试。
稷下书院作为大周的标杆,文人的圣地,气氛的确很是紧张。
山间之中,随处可见有学子随地静坐,读书养气。
或捧卷诵读,声振林木。
“两位先生,学生有急事禀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碎了山涧的宁静。一名身着儒衫的学子气喘吁吁奔至亭前,手中高举一份密封信件。
“何事如此慌张?”柳春林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招手让学子上前。
接过了书信。
陈文泰轻斥了一声:“平日里教你们的胸有惊雷而面若平湖,都学哪去了?读书人当临危不乱泰然处之!”
“跟学生计较什么,如此着急必有急事,说不定是北方的蛮子又不安生了。”
刘春林笑呵呵的,拆开了书信。
接着,身子明显一晃。
他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将那几行字反复看了数遍。
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瞬间凝固、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瞳孔剧震,嘴唇微颤:
“这...这这这...”
“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文泰再度冷笑,刘春林虽然和自己齐名,但说到涵养这一块,他还差的远了。
他自认为就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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