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晓英酒楼。
周屿并不想说这是用上自己所有压岁钱收来的家伙们。
因为,这会把问题变得复杂,也更难解释。
只能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就司邦梓他妈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喜欢买这买哪儿,一冲动就买一堆。”
“家里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堆不下了,都把司邦梓房间给改杂物间了。”
“前两天听他说,说是这烤箱太占地了。”
“就把这台还没用几次的,送爷爷奶奶家送去了。”
“结果老头老太太根本不会用,说开个按钮比操作电视还难。”
说到这,周屿摊了摊手,一副“我也挺无奈”的样子:
“司邦梓说干脆放着也是落灰,就让我拿来了。”
“连带的那点食材嘛......也是她当时一块买的,冰箱放不下。”
“让我帮忙消化一下。”
“甚至还给了我一个秘方。”
“你们说,我这兄弟到位吧?”
这套胡话说得行云流水,真真假假之间,还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人情逻辑”。
而且从小到大,二人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互帮互助很多。
加上周屿“好孩子”的人设实在是深入人心。
穆桂英在厨房擦着灶台,一边听着,倒也没怀疑。
只是在周屿说完之后,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
“那我们也不能白拿。”
她转身打开橱柜,取出几只酒罐:
“先前泡的青梅酒今天刚开罐,待会儿你给司邦梓爷爷送点去。”
又低头翻出一个纸箱
“你爷爷今天又寄了一箱香榧来,你也捎些过去”
人情,是一笔永远算不清的账。
但也正因为算不清。
才成了人这一生里最温柔、最不讲道理的来来回回。
周屿照着妈妈的话,把青梅酒和香榧打包好。
转身出了门,送去了司邦梓家。
不到二十分钟,他又拎着一袋司邦梓爷爷给的土鸡蛋和年糕回来了。
回到厨房,卷起袖子,开始动手安置那台刚买来的大烤箱。
托盘、电源、烘焙工具、操作台的位置都要重新摆一摆。
而晓英酒楼最大的优点就是——厨房很大!
完全够安置这个烤箱,外加一堆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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