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晃了晃手腕，手腕上的蓝色手环随着姜昭昭的动作来回摆动。
“所以，这是帮我挡麻烦？”
付砚池轻笑：“不然呢？”
“那谢了，我先撤。”
付砚池没动，只是微微抬头看向姜昭昭。
“你这是用完就丢？”
姜昭昭理直气壮。
“不然呢？请你吃饭？”
付砚池盯着姜昭昭看了一会，说道。
“行啊。”
姜昭昭：“……？”
付砚池已经站起身，顺手拎起她放在一旁的包。
“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家店的金枪鱼不错。”
姜昭昭：“……”
姜昭昭犹豫两秒，最终屈服于美食诱惑，跟了上去。
日料店藏在巷子深处，招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灯，推门进去，木质吧台后站着个扎小辫的老板，抬头看见付砚池，熟稔地点头。
“老位置？”
目光扫到姜昭昭时，老板明显顿了一下，眼神在她手腕的蓝色手环上停留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付砚池“嗯”了一声，带着姜昭昭往里走，在最角落的隔间坐下。
姜昭昭托着下巴，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指尖敲了敲桌面。
“你这人还挺会挑地方。”
隐蔽，安静，适合干坏事，比如套话。
付砚池在姜昭昭的旁边，倒了杯清酒推给集中在，自己却没喝，只往后一靠，袖口挽起的手臂线条分明。
姜昭昭瞄了一眼，开口问道。
“你怎么不和顾婉清玩了？你不是她的……”
姜昭昭故意顿了顿，嘴角一翘。
说道：“……主人之一吗？”
付砚池抬眼看她，没接话。
灯光下，他的瞳色偏浅了几分。
半晌，他才说道：“你倒是挺关心她的感情生活。”
姜昭昭耸了耸肩：“八卦是人类天性。”
“是吗？”
付砚池指尖点了点她腕上的蓝色手环。
“那你怎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给你换这个？”
姜昭昭：“……”
服务员把饭菜上来后。
集中在低头给自己舀了一一大口金枪鱼拌饭，含混道：“反正你爱说不说。”
付砚池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忽然道：“她那边不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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