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低调点，晚上再说。”
她一一笑着应付，语气轻松。
角落里，顶着姜昭昭壳子的周予安看着这一幕，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一边是压都压不下去的自豪感，像冒泡的汽水，咕嘟咕嘟往上涌。
看！
我看上的人！
多厉害！
站在哪儿都发光！
就算顶着我这张脸，也能把我这帮眼高于顶的小子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但另一边，酸溜溜的醋意也毫不客气地开始发酵：
不是，那小子靠那么近干嘛？
还有那小子手往哪儿放呢？
击个掌需要那么久？
还有那个，眼睛都快粘姐姐身上了！
那是我的。
我的身体。
我的..........
人。
他看着自己被一群年轻帅气的男生簇拥着，谈笑风生，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走，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醋的冒烟了。
他忍不住跺了跺脚，这小子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那些围着自己的臭小子们都扒拉开。
早知道不搞电竞队了。
还招了招这么多小年轻的干嘛。
可视线一落到那个在人群中依旧从容淡定、站在焦点中心的自己时。
那点醋意又莫名其妙地被一种更强烈的感觉覆盖了。
算了。
还是姐姐开心就好了。
庆功宴闹哄哄地持续到深夜。
回到酒店顶层套房时，姜昭昭都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快笑僵了，用周予安的脸笑这么久也是个体力活。
她扯松领带，把自己扔进客厅最软的沙发里，长长舒了口气。
周予安他是跟在她身后进来，反手关上门。
他没像往常一样立刻黏上来，而是慢吞吞地踱到沙发另一边，坐下，眼神有点飘忽，时不时瞟一眼瘫着的自己。
房间里现在格外的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周予安他才像是憋不住了，蹭到沙发扶手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
“喂，姐姐。今天…台上，姐姐你挺像那么回事的啊。”
周予安她掀开眼皮，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不然呢？拿到要上去丢人？”
“就是没想到你能说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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