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瑾拿着一堆传单，表情复杂。
他也是勇于拥有无数珍珠宝藏的鱼，此刻却要为几十块人民币折腰。
谁让他们在这里是黑户呢。
不过蓝瑾的帅脸也是发挥了惊人的效果。
大部分路人尤其是女性都会红着脸接过，甚至有人偷偷回来想多拿几张，就为了再看他一眼。
白庭同样采取了蓝瑾的方式，在另一个路口分发传单。
一下午过去，两人回到集合点。
大妈清点了他们空了的传单袋。按照两人之前的要求爽快地抽出两张五十的纸币拍在蓝瑾和白庭的手里。
“干得不错，小伙子，明天还来不来？”
最终，两人揣着人生第一笔血汗钱五十元，站在夕阳下的街角，思考着下一步。
是买两个包子充饥，还是去找个桥洞过夜。
但绝对不能让姜昭昭看到他们这副样子。
蓝瑾默默想。
五十块钱揣在兜里，蓝瑾和白庭最终没舍得花掉这辛苦钱去找住宿的地方，而是沉默地沿着河堤走，找到了一个相对干净僻静的桥洞。
两人在路上买了一瓶1.5升的矿泉水，和两个最便宜的临期的袋装面包，还剩一点钱。
桥洞比想象中更阴冷。
水泥地粗糙冰凉，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隐约的尿骚味。远处车辆驶过的声音隆隆作响，震得地面微颤。
两人靠着冰冷的桥墩坐下。
白庭仔细地将面包分成四份，递了一半给蓝瑾。蓝瑾接过，沉默地咀嚼着，那干涩粗糙的口感与他享受过的任何珍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蓝瑾靠坐在冰冷的水泥桥墩上，他小心地将那钱抚平折好，收进口袋。
他第一次体会到贫穷的滋味。
昭昭此刻...
应该在她安全的家里吧。
蓝瑾望着远处居民楼星星点点的灯火，不知道哪一盏是属于姜昭昭的。
同一片夜空下，姜昭昭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滚了两圈，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她抱着枕头，明明身体很累，却有点睡不着。
那俩家伙...应该能找到地方住吧？
好歹一个鱼，一个医生，总不至于饿死...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但关我屁事！
睡觉！
桥洞下，蓝瑾和白庭在闭目养神。
这是他们在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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