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堂扩建的蓝图初步绘就,目标明确,路径清晰,但横亘在前的最大难关——资金——依旧如同巨石挡路。
黄彪去打探隔壁文具店的口风,对方果然有转让意向,但连同转让费、半年租金和简单装修打通,初步估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桂翠联系的煎药中心报价虽合理,但前期也需要支付一笔押金和预付款。
张景与马惠进行了一次深入的长谈。马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一如既往地给予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支持:
“小景,你看准的事情,就放手去做。钱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我这边还能调动一些。就当是我借给明德堂的,或者算作追加投资,怎么都行,不急着还。”
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让张景深感温暖,但他心中却愈发沉重。他深知马惠开诊所是为了纪念弟弟,并非追求利润,本身投入就已不少,长期依赖她的个人资金投入,并非长久之计,也让他于心难安。
必须找到一种更可持续、更符合明德堂理念的发展模式。
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际,一个之前偶然闪过的念头再次浮现,并且变得越来越清晰——转为非营利性机构。
这个想法并非空穴来风。在与杨主任、乃至卫生局一些人员打交道的过程中,他隐约了解到,对于非营利性的医疗机构,
尤其在中医药传承、基层医疗服务的领域,国家及地方层面是有一些倾斜政策和潜在的资金扶持渠道的。而且,非营利性质,似乎也更契合明德堂“传承医术、服务百姓”的初心。
这天傍晚,他将这个尚不成熟的想法提了出来,再次召集了核心成员进行讨论。
“转为非营利?”黄彪第一个瞪起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啥意思?就是以后看病不收钱了?做慈善?那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不是完全不收费。”张景耐心解释,“非营利性机构也可以收费,但其经营所得利润不能用于股东分红,
必须全部用于机构的自身发展,比如改善医疗条件、扩大规模、人才培养、科研教学等。而且,更容易申请到政府的专项补贴、基金会资助,甚至接受社会捐赠。”
桂翠立刻理解了其中的关键,眼睛一亮:“也就是说,如果转型成功,我们或许可以申请到‘中医传承’、‘基层医疗服务’之类的专项补贴资金?
还能名正言顺地接受像马老板这样有心人的捐赠,用于扩大规模,而不用担心盈利分配的问题?”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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