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平别吵,你啊什么啊?蚊帐都不挂,还是人吗?”支灷停止打脉。但他没有再说话了,好像很生气,一会,支灷望着足平不言。足源也没说话。良久。“足平,请大嫂二嫂到那边说话。”他们走到厅上坐下。“坛主刚才说‘很可怕了’,还说‘瞒天过海,令人不耻’你说的什么意思?我爹爹怎么啦?”支灷不回答,只是朝大家看一眼,然后又望着足平。“怎么啦?你望着我做什么?坛主快说话啊。”“是呀,姑爷有话就快说吧。”“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出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唉哟,坛主还没说出来谁又怎么知道是对是错?”“所以,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姑爷,是不是因为嫂子和哥哥不好?”“不是的,但是…大嫂,我暂时不想说。”就这样。支灷要去购买好吃的回来,并且很快买回驱蚊等东西给足源房间使用。“坛主不要乱说话。”“好的。我不会乱说话。”
傍晚。“足平,你父亲什么时候再次到我们家里?”“父亲第二次到我们家里三个多月了,怎么啦?”“你知道吗?不知道是你哥哥他们不给父亲擦身,还是你不给父亲擦身?天气这么热不擦身能睡觉?”“父亲来我们家里就这样了,哥哥他们没空,都是我帮父亲擦身的。”“女儿为父亲擦身无可厚非。但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有什么不是办法?自己父亲,病倒了擦擦身有什么不是办法?”“好吧,当我没说过。”“哥哥他们很忙,不是我想为父亲擦身,而是父亲在我们家里,哥哥不在我不为父亲擦身谁为父亲擦身?”“你说的对,但是,作为外人的儿媳是不好意思为父亲擦身的。但我也见过很多女儿为父亲擦身。”“可是,我的大嫂二嫂不为父亲擦身。”“你三哥四哥有来看过吗?”“有看过。”“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很久了。唉,哥哥他们见我服侍了就少来看父亲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你记得当年问我父亲要来家里住怎么样吗?”“我当然记得,可是…”“幸好…”“‘幸好’什么?你不是还有话要说吗?大嫂二嫂不在这里了你就说吧。”“不说。大嫂二嫂去哪了?”“她们回去了。”“她们回哪里了?”“回‘港点’饭馆啊,怎么啦,坛主想找大嫂说话吗?”“不是的,一个下午看见大嫂她们,可是转眼之间就回去了。”“她们一般隔十天八来看父亲。好了,你快洗澡睡觉吧。考儿安儿听话吗?”“我带的孩子哪有不听话的?他们的轻功早超过你了。”“真的?”“是真的。但昨晚安儿说,母亲不要孩儿了,孩儿也讨厌母亲了。我说你母亲要服侍外公,外公生病了。足平知道安儿怎么说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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