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袍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身影有些虚幻，周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你是谁？”叶凡握紧拳头，尽管知道自己已是废人，却依旧摆出防御的姿态。
黑袍人轻笑一声，声音像砂纸摩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腾起一团血雾。
看到这血雾的瞬间，叶凡顿时感觉心底无数负面情绪不断浮现。
全家被灭，报仇却被打的奄奄一息，虽然没死但却成了废人，求助宗门却被冷漠拒绝······
黑袍人发出啧啧笑容，仿若已经洞穿了叶凡所有的秘密。
“看到了吗？这是血气。只要你愿意入我麾下，别说区区仇敌，就算是道宫那群伪君子，你也能亲手撕碎。”
叶凡瞳孔骤缩：“邪修？”
“是又如何？”
黑袍人向前一步，血雾中浮现出无数哀嚎的虚影。
“再说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只要你的实力强大，你便是正，你的话就是真理，没有人敢不听。”
“正道帮不了你，我邪道却能帮你。正道给不了你的力量，我邪道给你。”
“想想叶家满门的冤魂，想想你未婚妻临死前的眼神，难道你不想让王腾血债血偿吗？”
“血债血偿……”叶凡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只要你点头”
黑袍人诱惑道，“我现在就让你拥有杀王腾的力量。代价不过是……换条路走而已。”
血雾缓缓飘向叶凡，带着冰冷的诱惑，仿佛能吞噬一切理智。
叶凡看着那团血雾，又想起了玉玑子的冷漠，想起了道宫的规矩，想起了王腾那张得意的脸。
丹田的绞痛越来越烈，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正道……”叶凡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和嘲讽。
“正道若真能还我公道，我何至于此？”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不屑的说：“那些自我标榜为正道之人，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本质上不过是欺软怕硬。”
“小子，道宫较于你的仇敌何等强大，然而他们却对你不管不问，这群伪君子的面孔你还看不透吗？”
“这世道，什么人都靠不住，能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身实力强大才能掌控命运。”
叶凡抬起头，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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