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看着战狼队员们那副摩拳擦掌的架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往陈榕身前又挺了挺脊背,宽厚的肩膀几乎将孩子完全罩住,目光扫过龙小云渗着血的嘴唇,又落回石青松紧绷的脸上。
“怎么?这才一袋烟的功夫,龙队长就搬来救兵了?合着你们战狼输了演习,赢不了仗,就只能靠抓人找面子?”
老黑指节叩了叩自己的太阳穴,语气里的讥讽像针一样扎人。
“石旅长这阵仗,是怕我们俩长了翅膀飞了不成?还是觉得抓个八岁的孩子,能给战狼和西南挣回点脸面?”
石青松的喉结在衣领里滚动了两下。
刚才他还觉得“抓孩子”这事儿透着股小家子气,可龙小云那句“统帅府的决定”像块秤砣,一下子压得他心里踏实了。
石青松猛地挺了挺腰,军装的纽扣被绷得发亮,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黑,你别给脸不要脸!陈榕扰乱演习现场,炸了军火库,通讯站的设备全成了废铁,战狼的时候个个带伤,俞飞同志更是因为他牺牲——这些账,不该算?”
“算?怎么算?”
老黑猛地往前迈了半步,军靴在地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虽然我读书不多,但我不是文盲,演习规则第17条白纸黑字写着‘假想敌可采取非致命手段破坏敌方设施’,你石旅长是瞎了还是没学过规矩?”
“我家小萝卜头是凭实力炸了军火库,又凭实力打下了通讯站,这些都符合演习的正常操作,明明没有违反军纪,你非要一口钉死,说这个孩子破坏了演习现场,战狼实力不济你不管,非要盯着个孩子往死里整?这是正常人干的事情吗?”
老黑喘了口粗气,唾沫星子喷在风里。
“你们还非要说是陈榕带偏了路线,让战狼撞上老猫雇佣兵!开玩笑!老猫在国际上是啥名声?鼻子比警犬还灵,早就嗅着味儿知道西南演习,提前蹲在那儿要为牛仔和狂牛报仇!”
“谁叫你们战狼没那本事,还敢冒领军功?现在人家找上门把俞飞干了,倒成了我家陈榕的错?要不是陈榕出手,龙队长和冷锋他们现在能站在这儿说话?人家救了你们的命,你们倒打一耙,简直不要脸!”
他越说越急,肩膀和旧伤都在抽痛。
“还有刚才那事!若不是你这旅长先包庇战狼,说边防的军功不算数,又说他只是运气好,最后把俞飞的死硬扣在他头上,要送他上军事法庭——这么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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