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的一头铐在了奚河手腕,另一头铐在了齐飞自己的手腕。
奚河没有挣扎和反抗,反而异乎寻常地兴奋了起来:“这不可能,齐东郡的位置只有我知道,你们怎么可能找到?”
“因为李央儿。”钟葵走上前一步,也只有她,可以这样无畏地靠得奚河那么近。
“这么多年了,这张脸终于又距离我这么近。”奚河痴痴看着钟葵的脸,仿佛忘记了所有的诡计,眼中只有她。
“我不是钟潇雨。”钟葵冷漠地说道,“奚河,你的耐心和缜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封永福这颗棋,你很早就布下了。可惜,你百密一疏,还是忘记了一点——我不是钟潇雨。
封永福,我到三五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他的精神导师。让一个杀死了自己亲人的人逃脱内心的罪恶感,你可太有心得了。
另一方面,你利用了封永福对于你母亲扭曲的爱。从任何角度来说,你都神似奚紫云,眉眼间的天真与温柔,让封永福欲罢不能地想起了故人。让你有机可乘,操控他做你吩咐的任何事。
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是保留了钟潇雨的心理学天赋呢。封永福,哼。”钟葵说着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他不过是一种寄生物,终其一生在寻找精神上可以寄托的对象,奚紫云、你,还有……”钟葵说着嘴角微扬,难掩得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会在一种人的门前挂起我的风铃——被我驯化的人。你看到他家门口悬挂风铃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只要风铃响起,封永福会告诉我任何事。”
这话一出,惊讶的不是奚河,而是齐飞:“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钟葵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可没有故意瞒你,这只能说是钟潇雨弄巧成拙,突然跳出来占用身体。如果说是有隐瞒,那只是对钟潇雨有所保留。她太高估所谓的人格设计了。
人格,是会发展的,我有我独立的思想,她那套监视系统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她只知道我和封永福关系匪浅,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哼,自作聪明地跳出来假扮我,可笑。难怪这一路过来,你们跟没头苍蝇似的一通乱找。要是我在,别说十天了,三天就够了。
钟潇雨这个怂包,每次都这样,事到临头发现搞不定了,就躲起来让我擦屁股。”
这时候齐飞才恍然惊觉:“难怪封永福突然反水,是因为你?”
钟葵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嗔怪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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