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朝沈沂然抱拳道，“流月见过少将军。”
嫂嫂又是谁？该不会是楚瑜背着殿下在外惹的风流债吧？
他以前是见过沈沂然的，只是他身为白衿墨的暗卫，很少露面，沈沂然自是没见过他。
直到作为白衿墨陪嫁，一同去往四王府，他才从暗处变为明处。
三年前的事，他虽没参与，但全程看在眼中。
包括白衿墨和白辰山算计殿下，设局让白衿墨嫁入四王府。
如此说来，殿下最喜欢便是沈沂然，那沈沂然便是情敌，可楚瑜那二傻子为何和沈沂然称兄道弟？
“不必多礼，走吧。”
沈沂然语气不咸不淡，九玉那边他已经打过招呼了，就差带着流月去见董深一面。
远远跟着楚瑜和流月的顾云声，见三人已碰面去往关押董深的牢房，便没有再跟着。
回到王府，顾云声在书房将收集到的证据整理了一番。
“小羽，白衿墨那边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还有丞相府可有什么消息？”
顾云声沉吟片刻，脸上略带着一丝疑惑，对着羽涅问道。
真是奇怪，流觞前日不是去了湖心榭给白衿墨带去了消息？
按照白辰山的手段，在得知白衿墨暴露了身份，早该行动了。
就算不派人杀她，应该也不会放过白衿墨才是。
可这都两日了，四王府居然一片风平浪静。
而昨日流月被救出丞相府，白辰山定会知道是祁幼微所为，但并未想到她和祁幼微有关系。
“王妃一直在针绣，除了之外便是盯着一张包浆的纸看了许久，丞相府那边传来消息，流觞死了。”
顾云声眼中轻诧，“流觞什么时候死的？可知死因？”
白衿墨看的那张包浆的纸估计是她写的休书。
但流觞的死倒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她还想着若流觞这两日再来四王府，不管是来杀她，还是来杀白衿墨，她都会杀了流觞。
免得破坏她的计划，谁知她还没动手，流觞就先死了。
应该不是白辰山动的手，不然不会这么巧，刚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
“今日凌晨死于蛊虫发作。”羽涅回道。
“有意思，卫嬷嬷，你将谢皇后的请帖给了白衿墨，明日皇宫的赏花宴他可会去？”
顾云声突然恍然大悟，嘴角扬起一抹笑。
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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