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衿墨闻言,脸色一沉,差点维持不住形象,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路清河为了争宠,竟在顾云声面前胡说八道。
好一个不宜行房事,这简直相当于在顾云声面前说他不行。
他只是不想和顾云声行房事,但不代表他不行。
而且路清河面对他的试探,回答得滴水不漏,让他无法确认他们是否做了那种事。
顾云声嘴角微抽,路清河虽不喜欢和别人争论,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
一针见血,直接怼得白衿墨哑口无言。
路清河是神医,她并不觉得路清河是在乱说,但那晚白衿墨也不像不行的样子。
不管了,左右不到月圆之日,她也不会碰白衿墨。
先吃饭最要紧,反正路清河和白衿墨两人都不会武功,掐不了架。
而且路清河战斗力也不低,应该不至于输给白衿墨。
就算输了,还有她在,路清河和白衿墨在她心里,一个是她大房,一个最多是个暖床的通房。
孰轻孰重,就不用多说了吧?
“路公子想独占殿下,也不必胡说八道,何况就算我不宜行房事,府里还有其他弟弟。”
白衿墨沉吟片刻,掩盖眼中的讽刺和嫌恶,开口道。
依照顾云声的花心程度,不可能独宠路清河一人。
因为没有他,还有流月和那个叫阿瑜的毛头小子,京都第一酒楼的掌柜公子陌。
想用这种低级抹黑别人的方式争宠,也得顾云声相信这套措辞。
“在下是希望阿云只喜欢我,但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在下略懂医术,慕公子的身体情况确实不宜行房事,至于王府其他公子,只要不伤害到阿云,在下不会针对任何人。”
路清河眼含柔情地看了一眼顾云声,朝白衿墨淡淡地说道。
只要阿云喜欢他,心里有他便够了,他没想过要独占阿云,更不会故意针对任何人。
白衿墨一上来就对他阴阳怪气,现在又在他面前提起王府其他公子。
不过是让他难堪,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挑拨他和楚瑜他们的关系。
他是医师,刚才说不宜行房事,也不是为了报复白衿墨才胡说的。
只需一眼他便看出慕公子不仅身体虚弱,腿上还有旧疾。
自从下山,在外行医几年,走过不少地方,也给不同的人看过病。
既有穷苦百姓,也有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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