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其简洁的房间,显然属于岛上备用或未启用的客房。空气里弥漫着清洁剂的淡香,带着一丝生硬的,没有人气儿的冰冷。
谢珣抱着闻溪走向中央那张宽大的床榻。他将人轻柔地放置在柔软洁白的被褥上时,带着一种近乎珍重的谨慎。
闻溪深陷在柔软的织物中,鼻尖捕捉到那丝陌生的清洁剂气息,但这缕微弱的清香转瞬即逝,如同薄冰消融于烈日。
取而代之的,是alpha信息素,霸道地,无孔不入地弥漫开来,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也彻底淹没了闻溪的感官。
它冰冷,如同终年不化的雪山,却又在最深处,裹挟着一种被阳光烘烤后独有的滚烫暖意。这气息是唯一能穿透他体内无边燥热与痛苦的存在。
闻溪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贪婪地攫取着空气中属于谢珣的信息素。
那双因高热和情潮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终于聚焦在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
谢珣几缕黑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饱满的额角。
太高了……这该死的匹配度。
身体背叛了意志,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靠近……
他想要谢珣的临时标记,他想要那双手不留一丝缝隙地将他箍进怀里。
谢珣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他。薄唇落在他因高热而汗湿的颈侧,那触感引发一阵剧烈的战栗,窜过闻溪的脊椎。
闻溪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或者推开这带来灭顶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源头。
然而他的手掌刚抬起,就被一只大手精准地捕捉,覆盖。
谢珣修长有力的手指强硬地嵌入他的指缝,以一种十指相扣的,极其亲密又充满占有意味的姿势,锁住了他试图逃离的手。
掌心贴着掌心。
闻溪有些茫然地侧过头,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压着他自己冷白纤细的手指,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肌肤相贴的灼烫感,让他混沌的大脑更加眩晕。
他急促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仿佛溺水之人艰难地汲取氧气。另一只未被束缚的手,鬼使神差地抬起,颤抖着撑在了谢珣的胸肌上。
闻溪撑着那滚烫的胸膛,像是要借力,又像是无意识的牵引,他仰起头,主动地将自己的唇印上了谢珣紧抿的薄唇。
意识在沉浮,碎裂。过往的痛苦如同褪色的胶片,在混乱的思绪边缘一闪而过。
是至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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