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闻叙白耳中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维尔德蒙的学生们正拖着行李箱,陆续登上返程的船。
闻叙白几乎是立刻动身,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座海岛。他第一时间找到了阿纳莱的临时休息室。
听完阿纳莱的初步分析,闻溪的意外分化、谢珣失控的易感期提前爆发……
闻叙白那张惯常冷静自持的脸上,线条绷得极紧。他没有多言,转身便走向了那栋建筑。
他站在警戒线外,隔着一段距离,沉默地凝视着。
其中的一间房,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窥探的可能,听不到任何声响。
它像一座巨大的牢笼,将里面发生的一切,连同他的弟弟,无声地吞噬。
闻叙白站了很久,久到海风似乎都染上了他眼底的凝重与担忧。最终,他面无表情地转身,重新回到了阿纳莱的休息室。
推开门,他扫过室内,眉头蹙起,房间里并非只有阿纳莱。
霍煊、祁彧、谢知裕,这三位本该随队离开的大少爷,赖在了这里。
霍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烟雾缭绕中,看向刚进门的闻叙白。
祁彧烦躁地用手指反复捻磨着耳垂上的黑色耳钉,目光在闻叙白身上短暂停留后,又移向别处。
谢知裕则坐在阴影里,指腹依旧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冰冷的口琴。
阿纳莱对着闻叙白无奈地摊了摊手,眼神里写着“你看,赶不走,我也没办法”。
他确实没资格驱赶这三位背景显赫的少爷。
闻叙白无视了那三人各异的目光,径直在阿纳莱对面的沙发坐下。他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双手十指交叉,握紧,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阿纳莱说:“我推测,这次意外的分化,很可能是因为他突然中断了信息素稳定治疗。是我的失误,低估了……低估了这两人之间已经形成的羁绊深度。”
他接着又补充道:“至于首席的易感期……我算过时间,原本也就在这段时间内。只是被闻溪的突然分化和信息素爆发,提前诱发了出来。”
阿纳莱无奈地摇头,“具体什么时候结束?我不知道。在这期间,没人能靠近,也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
闻叙白下颌绷紧,沉默在空气中弥漫。
……
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几缕惨淡的晨光。
闻溪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粘*感中醒来。
每一次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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