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蝉停在烂肉强面前，身高只到对方的胸口，气场却像是在俯瞰。
“它让你们活下来，也让你们变成了连自己都厌恶的怪物。我说的对吗？”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开塞露精准的手术刀，狠狠剖开了烂肉强内心最深处的脓疮。
是啊，谁愿意变成这副烂肉一堆的模样？谁愿意自己的身体里爬满蛆虫，散发着连自己都想呕吐的恶臭？
“我们没得选！”
压抑的痛苦终于化为歇斯底里的咆哮，烂肉强山一样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震得天花板都在掉灰。
“慈父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力量！你呢！你回来了，你给了我们什么？
就凭脑子里这些该死的生产力和KPI吗？这些能挡住恐虐的斧头，还是能让我们吃饱饭？！”
他狂乱地挥舞着那只巨大的蟹钳，腥臭的劲风扑面而来。
“回答我！你给了我们什么！”
夏秋蝉是躺赢狗，千面和狗汉奸反抗军是mvp？
夏秋蝉没有后退。
他甚至没有去看烂肉强那张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他只是抬起手，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近乎侮辱的姿态，点在了那只挥舞的、狰狞的纳垢蟹钳上。
没有光，没有声音。
在烂肉强惊骇的注视下，那只坚不可摧、浸透了混沌之力的变异巨爪，开始无声地分解。
它不是被摧毁，而是在以一种违背物理法则的方式，被还原成了最基础的物质微粒，然后又在下一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飞速重塑。
骨骼、肌肉、皮肤……
一只肥硕但完全正常的人类手臂，重新长了出来。皮肤光滑，甚至还带着健康的血色。
这神迹，比混沌四神任何腐败的恩赐都更纯粹、更彻底、更不讲道理。
烂肉强呆呆地举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人手，大脑彻底宕机。
夏秋蝉这才抬起眼，脸上挂着那种和煦又残忍的笑容。
“混沌给你的，是鸩酒。我给你的，是所有权。”
他收回手指，声音轻柔得像魔鬼的低语。
“现在，告诉我，我忠实的锦衣环卫总管。”
夏秋蝉向前一步，凑到他耳边。
“你的信仰，还够用吗？”
他激动地挥舞着变异巨爪，几乎戳到夏秋蝉的脸上。
“那些东西能让我们填饱肚子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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