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涯的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我给了他钱，让他给资本当条狗，你猜怎么着？”

“他比谁摇得都欢！”

秘书站在一旁，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会长说的是。知识分子嘛，总有些不切实际的清高。”

“可一旦让他们见了血，尝到了资本的甜头，就再也回不去了。”

“没错！”田天涯端起水杯，却没有喝，只是在手里把玩着。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

“她不该伸手，更不该伸这么长。”

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会长，叶青颖这边，按照我们刚才说的，我已经安排人去着手准备了。”

“不过，我建议在对她动手之前，先查一查她那个妹妹，叶芝芝。”

“叶芝芝？”田天涯皱了皱眉。

“对。”秘书点头，“这个叶芝芝，之前一直跟在赵露丝身边，看起来像个小助理。”

“但据我观察，她的人脉关系不简单。而且，最近好几个部门，都在有意无意地审查我们的基金会。”

“审查？”田天涯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让他们查！查来查去，能查出什么？账目都是平的，项目都是真的。”

“大不了，找几个不长眼的倒霉蛋出去顶罪，多大点事？”

他的脸上写满了有恃无恐。

秘书见状，便不再多言，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让田天涯更在意的人。

“会长，关于赵露丝那个老公，叶朗……我派人查了，国内的出入境记录，最近一年都没有他的信息。”

“他很可能常年在国外，身份确实有些特殊。不过，既然他不在国内，我们暂时也不用太过担心。”

“不担心？”

田天涯猛地坐直了身体，将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恰恰相反！”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与狠厉。

“我倒希望他赶紧蹦出来！藏在暗处，算什么本事？我最讨厌这种未知的感觉！”

“他越是躲着，我越是要把他揪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秘书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会长，您说……这个叶朗，会不会是国内某个巨头企业的幕后掌控者？”

田天涯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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