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怀揣着些许好奇,几人来到茶楼,店小二招呼着。
几人找了二楼靠窗位置坐下,面前摆放着糕点和茶。
透过木栏,视线向下。
只见那说书人喝了一口茶,一拍惊堂木。
“说到上回,那张状元,父亲重病缠身,不幸离世,留下五岁的他与寡母相依为命。本是和睦之家,一朝父死,可谓是凄凄惨惨。”
“而那张状元家,三代单传,家中有些底子。坏也就坏在如此,主事的父亲走了只余下五十口薄田,稚子与寡母要如何能守得?”
说书人一顿,底下有人着急,他才慢慢悠悠道:“这张状元出生寒门,张族主脉旁支加之有上百余人。大伙都晓得,这人一多,心就恶。”
说书人忽然拔高音量,“那恶人为张状元的远房表哥,此人祖上也是富裕过的,无奈其是个败家子,败坏偌大家业不说,还染上了赌!”
“这赌银如雪花,层层叠叠,越滚越多。家业卖了,田也卖了,就是还不上!”说书人一拍惊堂木,语气急促道:“这厮盯上了张状元家的田,直接上门来抢!可谓是恶霸行径,得而唾之!”
“张状元虽贵为文曲星下凡,可此时不过五岁稚儿,如何能守得?”
“可恨这恶人便是仗着如此,”说书人一下泄了气势,叹气道:“鹿死狗烹,人走茶凉。”
“张状元其父生前在世,与张族多数交好,可这一走,那些曾经交好之人都避而不见。”说书人似是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张状元其父留下的薄田,终究被恶人抢夺殆尽。”说书人说完,喝了一口茶,久久未言语。
正等着下一句,瞧他这般模样,底下人轰动。
污言碎语还未出口,嘴快些的,已经蹦出一个音。
说书人放下茶盏,一开折扇,赶紧道:“哎,那大伙就要问了?这恶人区区一个远房表哥,怎的能如此轻而易举夺得张状元家的薄田?”再慢些,怕是唾沫都到脸前。
刚安抚住,又听这说书人拢了拢衣袖道:“须知详情,待我下回讲解。”
“?”
“!”
燕元思瞧着这说书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吸气道:“这厮又是这般。”
辛宏胜颇为认可道:“是啊,燕兄,只能等下回来了。”
宋溪喝了一口茶,他不会品,喉腔有点清苦的味道。
书已落暮,几人谈论一番从茶楼离开。
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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