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个很自私的人,上次来找赵繁打听消息,主要是受了娄家的嘱咐。
后来赵繁提醒他注意阵营,虽然当时没听懂,去找老爹许富贵商量过后就知道了,毕竟最近底层人民和资本家的矛盾闹得那么尖锐。
许大茂这门婚事是许富贵的妻子在中间牵线搭桥,一开始是听说娄家为了降低影响,打算找个工人女婿。
在娄家帮佣多年,许大茂的母亲非常清楚娄家的豪富,人家稍微漏一点手指缝,就够自家吃一辈子的。
即便是娄家一直拖延婚事,许家也无怨无悔地等着,还一再叮嘱许大茂别招惹寡妇,保持风评优势。
建国以后资本家的处境确实不好过,但和人民的矛盾也不像这两年这么尖锐,看这架势,好像不干倒对方就誓不罢休一样。
如今的政府可是代表人民一方,无产阶级的基数摆在这里,最后谁会赢,小孩都知道答案。
这也是娄家让许大茂试探赵繁口风的原因,毕竟谁也不想坐以待毙。
可惜许大茂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媳妇也已经“到手”两年了,提起裤子就装聋作哑,怎么也不肯再掺和这件事。
娄家倒也没生气,毕竟自家闺女回来说了,许大茂是见过赵繁之后才不愿意再打听的。
他们想着是不是托毛脚女婿上门显得没有诚意,人家才没透露一星半点,于是带着不少礼物亲自来四合院。
赵繁也就刚进外交部的时候和家里稍微透露了一点工作上的消息,这几年可是什么也没说,娄家即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于是赵繁不太在意地说道:“爸,别说我还是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了,就是明天调职内政部门,我也不可能透露工作内容啊。”
言外之意就是我知道的那些,你们也都知道。
敏锐的赵德福却听出来了其他的意思,“你这是要调职啊?”
华夏的聪明人很多,缺少的只是出头的机会,赵繁不意外,老爹一下子就猜到了,他要走两年的时间呢,怎么可能不告诉家里调职的事。
他点头说道:“是啊,调职到新成立的一个部门,总部在沪市,年后就得去上任了。”
可能是外交部真的不愿意放人,赵繁的人事关系暂时放在外交部,宿舍也保留,以后回京做工作汇报,还是能住在那里。
建国虽然十多年了,可赵德福这样老一辈的人还是封建的固有思想,觉得京官比地方官要高一级,赵繁这样可就相当于降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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