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是个话很少的人,对赵瑾年说今晚之前查出来。
赵瑾年挂了电话,回了学校,经这一折腾,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也懒得归队军训。
九点后,杨斌回了寝室,立马喜笑颜开起来,“哈哈,成了,我成了。”
他高兴的手舞足蹈,这几天他天天坚持剪辑视频做推文,一直没什么水花,但他没有放弃,刚刚打开主页一看,终于上午发的视频爆了。
其实就是小爆,也就十几万浏览量,一千多个点赞,但是却因为这条视频涨了八百多粉丝,一下子就破千粉了,达到了可以接单做推文的门槛。
“吃了蜜蜂屎了这么高兴?”李国庆抠着鼻屎坐过来问。
杨斌喜笑颜开,“破千粉了,我待会就去接个单子,争取今晚把视频剪出来,看看能赚多少钱。”
李国庆撇撇嘴,心想你就一千粉丝能赚几个钱?
杨斌干劲十足,斗志昂扬。
熄灯前,郑叔就打电话给了赵瑾年,他的办事效率很高,几个小时的功夫就把谢言一家的底细摸了个底朝天。
这个谢言的父亲,叫谢宝庆,和他老婆一起在昌县开了家烟酒店,他女儿是昌县中西结合医院的一个护士。
赵瑾年漠然,让郑叔随便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行,不用把人往死里逼。
另一边,某宾馆,谢宝庆一家子就先住在这,谢婷还跟父母打包票,说弟弟的事儿包在他身上,她特意去联系了律师咨询。
问了一圈,几个律师都表示这个案子很难办,因为从既定事实来看,谢言犯罪事实明显,卷宗都写好了,除非能重新改口供,否则坐牢是铁板钉钉的事儿,除非谢言有精神病史,或者改口供。
因为根据《最高人民法院……问题的解释条例》第一条规定,谢言这种应当被认定为“数目特别巨大”的标准了。
谢婷不甘心,“可是,我弟弟已经把手表还给他了啊,他在客观上又不损失什么。”
律师耐着性子道:“只要盗窃行为对被害人丧失了财产的控制,就构成既遂;即使行为人在实施盗窃后把财物归还了,也不影响盗窃罪的成立。”
说到这,律师又道:“不过在量刑的时候,最多可以把主动归还财物可以作为从轻处罚的情节处理。”
谢婷有些着急了,她发现自己好像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可是,我弟弟还是个孩子啊,他是学生,他们这个纯属是小孩子打闹,有必要弄得认真吗?而且我弟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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