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把他打发走了,瑾年,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幸福时光了。”
城市钢筋水泥的霓虹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乔以沫一把将头扎在赵瑾年怀里,红扑扑的脸颊浮现笑意,仰着头看着赵瑾年的下巴。
赵瑾年皱着眉,他还在思索刚刚在包厢里几个大佬的谈话。
国人说话,总是含蓄,往往轻飘飘的话语中却暗里藏着锋利的刀。
乔以沫见赵瑾年半天不吭声,有些急了。
她气鼓鼓的举起小粉拳,捶了捶赵瑾年的胸脯。
“喂,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又在想哪个狐狸精?”
“你想那些狐狸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辛辛苦苦吃的样子?”
“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你多久吗?”
“哎呀,糟糕,那个Ktv不行,菠萝啤里下了药,我头好昏,我好热。”
乔以沫开始解衣服。
赵瑾年依旧在思索,其实这些和他没关系,但是,既然是在玉衡吃饭,那就要看玉衡的政策。
当一个企业赚钱,想以亿为单位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当地政策了。
他懊恼,可惜上辈子出国了,这几年不在玉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以沫见赵瑾年还是无动于衷,她肺都气炸了,气的一脚就踹在赵瑾年腿上,骂道:“你怎么了?我都搔首弄姿成这样了,你是不是真外面有人了?”
“老婆别闹。”赵瑾年心情烦躁,本能脱口而出。
乔以沫瞪大眼:“你叫我什么?”
下一秒。
乔以沫高兴的手舞足蹈,围着赵瑾年蹦蹦跳跳,跟个小逗比一样。
她娇羞的捂着脸,脸上虽然嫌弃,但语气却是欣喜:“啊啊啊臭不要脸!赵瑾年你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了,我还没过门呢,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了哈哈哈哈。”
说着,她对赵瑾年扮了一个鬼脸,然后捂着脸跑开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赵瑾年。
这时,一个路过的骑着共享单车的路人疑惑:“那是个傻逼吧。”
赵瑾年也一头雾水,浑然没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这女的脑子又搭错了哪根神经了?”
嗯,算了。
赵瑾年脑子很乱,幸好没和她生娃,不然娃的脑子指定不怎么正常。
……
国庆第一天,赵瑾年是被吵醒的,一大早就觉得被窝里凉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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