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饱喝足后天色也晚了,赵瑾年喝的比较多,本来是想让郑叔开车送他回玉衡,但是三个领导死活不让赵瑾年走,非要尽地主之谊,让赵瑾年在云县留宿一宿。
赵瑾年盛情难却,只好答应。
不过他去了酒店后就傻眼了,因为一推开门,就发现大软床上乖巧的坐着两个女人,年纪都不大,大概也就二十三四岁,两人都戴着眼罩。
一个清纯可爱,一个性感妖娆。
啧,这就是他们说尽地主之谊?
赵瑾年当然不会傻到接受,且不说万一有没有监控摄摄像头,再者,万一是俩生化母体呢?
赵瑾年什么也没说,默默把门关上,跟郑叔打了个电话,就准备先回玉衡了。
云县距离玉衡市区也就七十多公里,走高速也就一个一个小时就到了,在路上的时候,他微信响了,是张局长发来的语音,他似乎有些醉了,还打着酒嗝:“赵老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走也不打声招呼?”
赵瑾年笑道:“抱歉了张老哥,刚刚接到电话,有点急事,只能先走了,这样张老哥,下周有空,我坐庄,咱不醉不归。”
“好,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不见不散。”
成年人的酒桌上总少不了逢场作戏,谁信谁傻逼。
“呼~”赵瑾年把手机关机,疲惫靠在真皮座椅上,每次应酬后胃里填满了酒精,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绿谷。
赵瑾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没想到,这个点了,赵东海居然还没休息,显然是在等赵瑾年回来。
“啧,回来了?”
“嗯。”
“那厂子的资料我看了,呵呵,那厂子还欠了1700万的债,税务问题要面临上千万的罚金,你要接手,也要把债务继承了,那整个厂子一年的订单也就1500-3000万,扣除杂七杂八的各种成本,你能赚个啥?”赵东海讥讽,他觉得儿子太过意气用事,就算有钱,那也不是这么烧的。
赵瑾年不以为然的坐在老爹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黄鹤楼1912掏出一根点上,“我谈好了,债务不继承、只承担罚金,这个厂子的产能是很高的,只是缺少订单而已,只要找到销路,一年就能把债务填上,两年就能回本,要是把影响力打出去了,三年就能扩建修个大厂出来。”
“呵呵,想的倒是漂亮,我丑话说前面,你要是赔了,以后你就给我老实点,按照我给你安排的路线走,来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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