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云的眼睛很红,显然刚哭过,穿着小白裙,楚楚可怜,边漱口还边流眼泪,仿佛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委屈。
赵瑾年洗了手就走了,江巧云也没注意到赵瑾年。
他回到卡座,发现邱莹已经喝的不省人事,赵瑾年无语了,推了推邱莹的香肩,“莹姐?莹姐?”
赵瑾年:“……”
这不是送炮嘛。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赵瑾年结了账,打了一辆出租,扶着邱莹上了车,“师傅,鸣溪府。”
来到鸣溪府,赵瑾年把邱莹扔在大床上,正琢磨着给周小川发个信息,岂料,邱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是陌生环境,大惊失色,连忙护住胸脯:“赵瑾年,这是哪里?你想干嘛?”
赵瑾年无奈,“没干嘛啊。”
邱莹喝多了,脑袋很昏,视线也很模糊,但还是对着赵瑾年色厉内荏道:“赵瑾年,我警告你,你不能乱来,我是你老师!”
“你要是对我做什么,你就是禽兽!”
赵瑾年耸了耸肩,懒得鸟他,站起来走到阳台,给周小川打了个电话。
周小川那边很吵,似乎在蹦迪。
“搞莫比?我们在嗨皮呢?在开银趴,人超级多,你来不来?”
“哈哈哈老赵,你不知道吧,这个月你猜我们直播带货卖了多少酒?今天刚破的三十万单!”
“我们发财了老赵!赶紧过来,我们玩深水炸弹!”
赵瑾年:“……”
你女朋友都被偷家了,还在外面开银趴?
赵瑾年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小川的笑容凝固,“什么?”
“嗯,你自己去问问吧,挂了。”赵瑾年摇摇头,这周小川和江巧云,也真是大哥不说二哥了,周小川在外面玩的花,江巧云也在外面玩的花,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赵瑾年回到主卧,结果就看到上吐下泻的邱莹,衣服上、杯子上全是污秽,把赵瑾年恶心坏了。
赵瑾年还在想搞还是不搞,看这架势,哪里还有心思?
他忍着恶心把邱莹衣服脱了,把床单也一起脱了扔洗衣机,看了一眼邱莹曼妙的身材,正准备离开。
“妈的,对你做了什么,我就是禽兽,什么都不做,我岂不是禽兽比如?”
……
……
第二天赵瑾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打了个哈欠,正习惯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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