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年觉得好笑,也就周小川不挑食,一天一个不吃香菜,江锦是大城市来的,什么女人没见过?
周小川摆摆手让那几个妹子离开。
江锦才摇摇头道:“一无是处啊。”
周小川恍然,一拍大腿:“原来你好这一口啊,那早说嘛,先喝着,待会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心满意足。”
不过,江锦的酒量显然很一般,或者说,他不经常喝白酒,这次是客,入乡随俗,他看了看赵瑾年,道:“听说玉衡的果酒独树一帜。”
赵瑾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已经看出来江锦已经喝醉了,要不是周小川劝酒,他早就不想喝了,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嫌白酒烧心,觉得果酒度数低,尝尝果酒。
“玉衡的果酒不入流,上不得台面,这家饭店估计没有卖,江兄弟如果真想尝尝,我叫大堂经理出去买几瓶便是。”
“那就麻烦了。”
大堂经理办事很利索,一下子买了十来瓶,都是各种不同口味的。
江锦喝了一口,赞赏的点点头,“还可以。”
其实不是因为果酒味道好,而是因为他又喝了高度白酒,现在喝低度数的果酒很好下咽,就好像喝了白酒再去喝啤酒就跟喝水一样;他现在喝果酒,就如同喝果汁。
但副作用也很明显,江锦至少喝了八两左右的白酒,现在又连续跟着赵瑾年喝了一斤多的果酒,酒喝窜了,本就有些微醺了,现在更是烂醉。
他和周小川勾肩搭背,宛如兄弟,江锦一口一个“小川兄弟,你听我说”,周小川也一口一个:“老江兄弟,你先听我说”,把江鲤和赵瑾年都无语了。
江鲤好奇的看着赵瑾年,因为赵瑾年喝的酒,只比他哥哥多,绝对不比他哥哥少,甚至在江锦喝果酒的时候,赵瑾年也都是喝的白酒,但现在,江锦和周小川都不省人事了,赵瑾年除了脸很红以外,根本没有半点醉的意思。
“走,老江兄弟,来了玉衡你就别跑了,哥今儿带你去枫林晚搓一宿,不就是要处女嘛,有的是。”周小川拉着江锦就往外面走。
“我哥哥喝了酒就是这样。”江鲤有些无奈的看着二人。
赵瑾年:“人之常情。”
别说周小川和江锦了,天底下的男人都这样,喝了酒,那二两肉都得蠢蠢欲动。
江鲤和赵瑾年走在他俩身后,大堂经理看到两人醉成这样,连忙叫人来扶。
“你怎么没醉?你酒量很好嘛。”江鲤偷偷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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