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年这头盔大几千买的,现在看到这口恶心的陈年老痰,都不想要了,直接扔在了路边。
“上车。”
“好。”
赵瑾年自重生以来就没飙过车,一直都是休闲骑,这次是气头上,恼火万分,油门焊死,直接展示螺纹钢八字。
乔以沫有些忐忑和惊慌,紧紧的抱着赵瑾年。
另外一边,那辆奔驰a上,银毛叼着烟,笑得前仰后翻,“你看到没?我一口老痰下去,刚好吐那吊毛头盔上了,哈哈哈。”
黄毛也大笑起来,但还是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报复咱们?要不我们还是开快点吧,万一他追上来就不好了。”
银毛不屑,“老子20岁开奔驰,怕他?再说,我们两个人怕个球,他要真有胆子过来,我们两个一人一脚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银毛从小混到大,以前也是天天开个鬼火带妹子炸街,进局子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后来去闽南干了几年灰产,见了更多世面,才觉得以前自己真是草包,现在他开上了大奔,虽然是最捞的大奔,但也看不起开鬼火的了,虽然赵瑾年骑的摩托车他不知道是那一款,但都开摩托车了,想来和他曾经是一类人,更是不屑与轻蔑。
这时,车窗外传来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黄毛连忙看了一眼后视镜,提醒道:“他追上来了。”
银毛叼着烟,冷哼一声:“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
他立即减速,也不打算走了。
赵瑾年黑着脸下了车,乔以沫也从车上跳了下来,捡起一块石头就狠狠朝着车里砸了过去。
两人的默契不是盖的,只要赵瑾年开团,乔以沫都是秒跟。
银毛和黄毛刚把车停下,就被这石头砸懵了。
银毛看到车窗玻璃裂了一个大缝,心疼死了,面色铁青的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铁棍,吼道:“草,你们找死是不是?”
赵瑾年把乔以沫挡在身后,瞥了后备箱一眼,发现不仅有甩棍,还有砍刀,不由脸色一凛,但也没有畏惧。
就这俩骨瘦如柴的吊毛,赵瑾年还不放在眼里,但真打起来,他赤手空拳,肯定会挂彩就是了。
“我问你,你他妈找死是吧?”银毛怒不可遏,提着铁棍就朝赵瑾年抡了过来。
赵瑾年往后一躲,顺势就握住了铁棍,用力一抢,铁棍就到了赵瑾年手里,赵瑾年乘胜追击,上去就是狠狠一棍,本来是要抡在银毛脑袋上的,但是银毛反应快,闪身躲过,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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