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鸣溪府公寓,两个孤独的男女相拥而眠,只留下地上一地的纸巾,衣服裤子丢的到处都是,高跟鞋也是东一只西一只。
事后一支烟,塞如活神仙。
赵瑾年惬意的叼着烟,闭目养神,他已经忘了和乔以沫认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对乔以沫已经缺乏了那种情侣热恋期的感觉,但他又习惯了枕边人是乔以沫,这是一种无比复杂的矛盾感。
乔以沫的头枕在赵瑾年胸膛上,小声道:“哥哥,跟你商量个事儿。”
“等我休息半小时再做。”
“不是这个,之前你骗叶一鸣的一百万,还给他吧。”这是乔以沫答应叶一鸣的事儿,不声不响骗人家一百万也不好。
赵瑾年乐了,吐了一口烟,“这件事我另有打算,那小子有的是钱,过段时间我还要敲他几百万跟我一起做生意,我带他一起赚钱,坑他一百万就当入伙费了。”
赵瑾年想过了,叶一鸣是京爷,家里很有能量,不差钱,主要是人脉广,绝对是条过江龙,如果他能带大量资金强势进入玉衡,他们珠联璧合,绝对大有所为——退一万步来说,玉衡是他的主场,就算亏,也有老爹兜底,亏不到哪里去。
“那好吧,对了,你休息好了没?”乔以沫翻身而起。
赵瑾年点点头。
过了十来分钟,不合时宜的,电话响了,赵瑾年一看,是叶一鸣。
赵瑾年想了想,没接。
叶一鸣不死心,又继续打了过来,赵瑾年还是没接。
等结束了,乔以沫屁颠屁颠去洗澡去了,赵瑾年才打回去,“怎么了?”
叶一鸣道:“我给你厂子谈了个800万的订单,你明天来一趟,签合同。”
赵瑾年乐坏了,“真的假的?”
“嗯,但有一个要求,你要给员工涨工资,赵瑾年,我日你大爷,你真黑心,你真缺德,竟然只给厂子里的工人开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你良心被狗吃了?”叶一鸣骂骂咧咧。
赵瑾年笑了笑,“你知道云县的平均工资是多少吗?你知道玉衡的最低工资是多少吗?大少爷,你什么都不知道。”
叶一鸣疑惑:“多少?”
赵瑾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玉衡最低工资是2130元、平均工资为8900元。”
叶一鸣目瞪口呆:“多少?2130?”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乔以沫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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