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圣杰这小子想的还怪周到,竟然连蜡烛都带了,沈南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点燃蜡烛以后,沈南风这才开始上前查看男人的伤势。
额头和太阳穴处都被磕到,虽然也破了皮和红肿,不过看起来问题不大。
最严重的当时后脑勺那里,整个肿的高高的,轻轻一按还在渗血。
沈南风倒吸一口凉气,她可从来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搞不好就真的感染了。
“能不能弄到白酒和剪刀?或者剃须刀?”她突然转过头问徐圣杰。
“啊?要这些干啥?我家里倒是有,不过今晚估计拿不了。”徐圣杰茫然的摇头。
“嗯,今晚就算了,你想着明天拿过来,给他把头发剃了再消消毒。”有头发在,实在不好上药。
而且沈南风还发现,这人头上还有旧伤,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就晕过去的原因。
既然都带回来了,索性好人做到底,给他一次性都涂上药膏。
至于能不能好,全看造化了。
“我今天出来的时候答应我妈明天去上学她才放我……不过,明天早上吧,我尽量六点钟去你家。”徐圣杰愁眉苦脸的说道。
“当然可以。”沈南风一喜。
这小子终于肯上学去了,真是个好消息。
晚上灯光暗,又不能完全看清楚伤势,沈南风只能草草的把自己的药膏给男人涂上,又包上了纱布。
这一下半搪瓷碗的药膏都没了,看得沈南风肉疼,不过好在血是止住了,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最后沈南风拿出在家里带来的脏被子给男人盖好,吹灭蜡烛,这才带着徐圣杰回家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又闭上,似乎是想用手摸摸头上的伤口,最终又无力的垂下去。
“这是……哪里?”
周围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又一阵黑暗袭来,男人彻底陷入昏迷状态。
一连三天男人都没有醒,不过沈南风可没闲着,每天都会借着采药的机会过来帮他换药,还忍着恶心把男人的衣服换掉。
她也不想啊,谁让自己闯了祸呢,只盼着这男人醒了以后不记得自己摔他后脑勺的事。
光靠沈南风自己的药膏自然是不行,她又忍痛花了三块钱在村医那里买了消毒水和消炎药。
以前沈南风采药都是在村子里各处转悠的,可最近一直往一个方向去,又买药品,这一系列的行为引起了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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