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程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像是被火烧过,紧接着手指又像是被割掉,钻心似的疼。
“别……痛……”
沈南风正吭哧吭哧的从男人手上往下取戒指,突然听到这动静以为是见鬼了,尖叫一声缩进角落里。
大黄以为是出现了什么危险,赶紧以保护者的姿态守在沈南风身旁。
又过了大约一分钟,男人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然后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微微转头。
沈南风正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这一下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沈南风愣住?
“你是人是鬼?”
“你,是谁?我在哪?”袁景程艰难的问道。
“这是……你先别问这是哪,你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掉进沙滩河的坑里的。”沈南风回神,叉腰腰站起来。
“我……不记得了,我叫袁景程……是……我是哪里人呢?”袁景程的头都要炸了,他使劲想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沈南风激动了,这男人不记得怎么掉进去的,是不是就代表也不知道是自己摔伤了他的后脑勺?
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
“你是不是从隔壁县城来我们鲁园县探亲的啊?然后迷路了掉进坑里了?”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那我去哪家探亲呢?”袁景程自言自语道。
“先别管那么多了,你的头还没有好,反正是我救了你!你多少也该报答我是不是?”沈南风理直气壮的伸出手。
“怎么报答?”袁景程说话还是很费劲,眉心皱成团。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皮囊真不错,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是很英俊。
不过沈南风可不管这些,她需要的是钱,因此并不会心软。
“你身上有钱吗?我为了给你治伤把家底都掏空了,你最起码得把医药费赔给我。”
“我……不知道啊,你刚才拔我的戒指,就是想拿去卖钱吗?”袁景程指了指自己肿起来的右手。
“啊,谁说我拔你戒指?我那是,那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沈南风支支吾吾的狡辩。
袁景程没有和她犟,只费力的摸索了一下上衣口袋,然后再次虚弱的躺了回去。
“可能是没有,对不起了。”
“你再仔细找找,穿这么好的衣服身上怎么可能1分钱都没有?我跟你说你躺了这么多天,从来没有翻你口袋,但是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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