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像是喂了狗。
费了半天劲,没想到这个死秃子一点都不领情,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你是嫌我命长,还是名声太好听了?”
“我哪有?”袁景程委屈巴巴的指了指墙角的门板,“现在外面气温就只有二十来度了,再过几天还得降,我万一被冻死怎么办?”
沈南风想说,冻死拉倒,死了干净!
可她看了看袁景程那一米八多的个头还是讪讪的话咽了回去,尽量把声音放温柔着劝说。
“你先暂时凑合一下行不行?过几天我会再来帮你收拾的,到时候给你弄个煤球炉子来不就行了?”
“一个破炉子能升几度?我不管,反正我冷了脑子就会不清醒,到时候说不定晚上去你家敲门。”袁景程一副无赖样,甚至叼了根稻草懒洋洋的坐在了地上。
沈南风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死死瞪着袁景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自知闯了大祸的徐圣杰带着大黄紧缩在角落里,拼命降低存在感,生怕沈南风又找旧账。
“你……呵呵呵……”沈南风怒极反笑,“给我点时间行不行,我回去想想办法。”
“可以,五天,”袁景程伸出五根手指在沈南风面前晃了晃,“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住宿费我另外交。”
交个屁交!沈南风现在对记账这事都没那么积极了。
主要是本子都写满了两个,袁景程还钱却是遥遥无期,沈南风觉得买本子也花钱,有点心疼了。
“五天就五天,你好好待着别乱跑,不然的话……我直接打晕你扔进河里去。”沈南风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挥舞了几下。
袁景程突然打了个冷颤,他使劲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再次抱怨。
“你一个女孩子家干嘛那么凶?怪不得别人不喜欢你。”
“是啊,我就是凶,外号叫母老虎呢!”沈南风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干嘛让别人喜欢我?喜欢能值几个钱?没事的时候还是盼望着我家今年玉米收成好一点,能多换几块钱吧。”
“母老虎,不是形容泼妇的吗?别人这么叫你,你不生气?”袁景程好奇的挑眉。
沈南风突然想起一句形容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袁景程好像就是这样的。
“生气有用么?几个月前我丈夫死了,别人想让我给他殉葬,要是我不硬气一点,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殉葬?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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