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觉得今天的袁景程像吃了枪药一样,要是搁往常她一定骂回去。
可谁让人家今天帮了自己呢,而且此刻的沈南风浑身虚弱的厉害,压根儿没有精力吵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
“先去我住的地方,等雨停了以后再想办法,还有……我给你说点事。”说罢袁景程不等沈南风再开口,自顾自的拉着板车快步走开。
这一会雨明显下的小了,视线清晰了不少,可冷风却是越刮越大。
沈南风看了看天,使劲打了个哆嗦,老实的跟在了袁景程身后。
等到了地方,雨滴又小了不少,袁景程找了一棵比较大的树,把车子放下,尽量不让雨一直淋着。
沈南风意外的看了看他,想不到这家伙还蛮细心。
终于进到了袁景程住的那间茅草屋,沈南风像是卸了力气一般,直接瘫坐在角落里的稻草上。
袁景程的身上也淋湿了,他先是把外套脱了,然后又去脱外裤。
“喂,你干什么?”沈南风突然尖叫出声。
“你属母猪的啊,一惊一乍的!我换件衣服,不然你想让我刚刚康复就再得风寒疾病?”袁景程不耐烦的吼了回去。
“那……那你当着我的面脱裤子,这不是耍流氓吗?”沈南风支吾着,眼睛不自觉的到处乱瞟。
袁景程无奈的停下动作,眯起眼睛嘲讽道。
“你都结了八次婚了,难道没见过男人光屁股?要是不想看就把头低下不就完了?现在脱裤子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吃亏的?”
这话貌似是有点道理,沈南风无力反驳。
她虽然没和那几个人发生关系,但总是睡在一起过,像是徐裕达,还给他擦洗过身体,自然是见过男人身体的。
可能是没见过站着就脱的吧?沈南风想。
见沈南风终于沉默的闭嘴,袁景程这才麻利的把湿掉的裤子换下来,然后又翻找了一通递给沈南风一身干衣服。
“先凑合着穿上吧,等雨彻底停了,我送你去村口。”
“这……这是哪来的?”沈南风好奇的接过衣服仔细打量。
她记得拿给袁景程的衣服都是徐裕达当初穿剩下的,每一套她都认识。
可这一套看起来像是新的,而且尺码明显比徐裕达的衣服大些,沈南风确定不是她自己拿过来的。
“偷的行了吧?”袁景程似乎懒得解释,没好气的瞪了沈南风一眼坐在了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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