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然后我想起了我们最初谈论起这一话题的原因,再次发问。“这与克斯韦尔叛变有什么关系?”
“吉尔伯特先生的暗中调查没多久就被银甲陛下发现了。银甲在议会中点了吉尔伯特,两马的关系自此变得微妙起来。这种事是不能明说的,所以即便银甲陛下心知肚明,他却没法阻止吉尔伯特先生的调查。对吉尔伯特先生的怨恨在那时就已经产生了。银甲陛下一直...一直想治吉尔伯特的罪,但也一直没有找到任何令马信服的说辞。所以这股怨念随时间越积越深。”
听着克鲁的讲述,我暗自为吉尔伯特捏了把汗。以银甲的性格,稍有不慎,恐怕他就要成为死刑犯的一员了!
“克斯韦尔叛变后,银甲陛下的处置...您应当了解,也应当有所耳闻。至少您听到了安灼胥将军的描述,”克鲁皱着眉,“非常不合理。最应被问罪的马逃进了暗渠,蹄下的那些卫兵成了银甲的出气筒。史书记载,卫兵们被降级、被关押,安灼胥也是这样说的。”他顿了一下,“所有马都这样认为。”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所以...真实的处罚并不是这样,对吗?”
“真实执行的处罚就是这样,”克鲁摇摇头,“但不代表银甲想要的结果也是这样。他在议会上提出的建议是:所有隶属克斯韦尔部队的卫兵全部死刑。这正印证了吉尔伯特先生的推断。”这同时印证了我的推断,银甲的所有决策都要达到一个共同目的:增加死刑犯数量。
“这么荒谬的决策不可能被通过吧?”我看着克鲁并不轻松的表情,“难道...?”
“国家最不缺的就是卫兵。一批精兵被处决,迟早会再凑出一批新的精兵。但元老会各位的官位可远没有那么轻松。没马会尝试惹恼银甲,所以...议会上,没马敢提出反对意见。”克鲁叹了口气,“唯一一匹敢说的马就是吉尔伯特先生,他力排众议,与银甲激烈对峙,最终迫使银甲将处罚改为现在被马所知的结果。”
吉尔伯特在我心中的形象来了个大转变,鬼魂变成了天使,他张开双翅拯救受苦的众生。“那之后,银甲就辞退了他?”
“保下卫兵的吉尔伯特先生自身难保。他没有把柄落在银甲蹄中,所以银甲仍没法治他的罪。但这些都只是暂时的,身在宫中,谁能保证自己滴水不漏呢?而一旦露出马脚...”克鲁与我对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银甲会捉住机会把他变成死刑犯,虽然不知道死刑犯被用来做了什么,吉尔伯特绝不会希望那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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