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侯”书店旁的牌馆,琼玉牌敲击木桌噼啪作响,空气里混着茶香和牌友们的吐息。
长乐天的喧闹,在此处最为集中。
唯独最里间的包厢,气氛诡异。
青雀缩在椅子里,盯着自己面前的牌。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起手天胡的牌,打到最后总能精准地点中对方那副要什么没什么的烂牌。
对面,穹将最后一枚筹码拨进自己那堆筹码里。
“胡了。”
青雀心头一紧。
“我不信!”青雀猛地拍桌,“你绝对出老千了!你是不是在我的茶里下了药,还是用你那什么开拓之力偷看我牌了?”
穹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单纯就是运气不好?”
“我运气不好?”
青雀气得跳脚,在包厢里来回踱步。
“我可是太卜司认证的摸鱼……不对,是牌运大师,我闭着眼睛都能算出哪张牌安全!”
“那你算算,下一把你坐哪能赢?”穹问。
青雀语塞,她要是算得准,至于底裤都输光了?
旁观的丹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已习惯同伴的“邪门”。
而三月七则拿着相机,镜头对准了穹那高高一堆的筹码,又悄悄移向角落里自闭的青雀,嘴里念念有词:“震惊!天才美少女牌手惨遭毒手,背后竟隐藏着宇宙玄学……”
“大佬!”
自闭中的青雀想通了什么,扑到穹的桌前,态度大变。
“雀神!穹哥!您这是活体穷观阵,是人形因果律武器啊!”
她双手合十,一脸讨好,“既然您算得这么准,那……能不能顺便帮小女子算算别的?”
“哦?”穹挑眉。
青雀飞快地调出自己的玉兆,光幕上弹出一堆杂乱的数据和批注的界面,看得人头皮发麻。
“就是这个!”
青雀指着光幕,哭丧着脸,“地衡司那帮人非说最近几百年丹鼎司的地脉有问题,丢给我们一堆陈年烂谷子的档案,让我们找出关联性。这数据量,我看到明年都看不完!大佬,您帮我‘算一算’,从哪看起,能最快找到点东西交差,好让我早点下班去听云吟?”
这才是她约穹打牌的真实目的。
穹还没说话,一直闭目养神的丹恒却睁开了眼。
“丹鼎司的地脉档案?”
“是啊。”青雀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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