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清嘴里咬着单薄的家居服,露出一截白嫩的肚皮。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触碰到肌肤,紧接着就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揉化,覆盖到淤青处。
伤口叠加传来的不同感受,让沈正清忍不住地颤抖着身体颤栗,眼眸里水光淋漓,鼻尖也通红。
胸口处印下的齿痕尤其多。
虽然没有见血,但是Omega的敏感程度本身就比普通人高得多,身体也格外的娇嫩,轻轻的磕碰也很容易留下淤青。
尤其是那天的霍迟陷入易感期毫无意识的癫狂状态里,把他啃得破破烂烂的。
“唔…”
指腹碰到一点点破皮的位置,药膏蜇得伤口刺痛,沈正清咬着衣服,忍不住闷哼一声。
霍迟动作之间更温柔了几分:“抱歉,我轻一点。”
霍迟小心到极致。
家里几千万一只的花瓶运回来的时候,都不见他这样精心呵护过。
沈正清乖巧地等着霍迟结束上半身的伤口,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出声:“那个,有些地方我自己涂,可以吗?”
“害羞了吗?”
霍迟换了一管不同的药膏。
“宝宝,你昏迷的这三天里都是我在帮你涂药。”霍迟安抚道,“所以不用对我害羞,这些都是作为男朋友的责任。”
沈正清:“……”
谢谢,没有被安慰到一丁点呢。
他现在脸烫得更要命。
想想也知道,霍迟不可能让别人给他上药。
这样算起来,自己已经被霍迟煎鱼一样,翻来翻去无数遍了!
沈正清已经完全放弃反抗。
翻了个身,对霍迟坦诚相待。
半个小时后。
霍迟还在抹药。
沈正清怀疑男人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艰难地支棱起脑袋回头看:“还没…上完药吗?”
霍迟骤然收回眼神,从白瓷般的肌肤上挪开视线,一边盖上药膏的盖子,一边回应说:“医生叮嘱我一天要涂抹三次,晚上我们还要涂一次。”
沈正清脸色更差。
那岂不是…要光溜溜的…被看三次?
而且还是每天如此!
“是郁闷了吗?”霍迟帮他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还是害羞了,清清。”
沈正清思索了许久,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我觉得我们进度太快了,霍上将。”
按他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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