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驴脑袋顶悬吊苹果这招百试不爽。
席聿腿也不疼了,废话咽回肚子里,二话不说径直去了程向风房间联通的浴室里,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顺着缝隙传出来。
程向风唤灭了灯,拉上被子继续闭着眼休息。
大概是太累了,这几天怎么都睡不够。
席聿出门后的一整天,他都懒洋洋地窝在床上没有出过卧室门,没想到晚上还是疲倦得很。
人也会冬眠吗?
程向风等不及席聿回来,意识开始消散,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再一次沉睡过去。
直到身边的床榻慢吞吞地下陷,被子里挤进来一具暖烘烘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缠上他的腰。
程向风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在意识昏沉之中翻过身来,口齿不清地嗫嚅:“你怎么…不穿衣服……”
“没拿换洗衣服。”席聿紧紧抱着程向风,像是独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孩子,终于抓到了赖以生存的救命稻草,将自己的生命完全奉献,“之前我们不也这样睡吗,反正哥又不嫌弃我。”
席聿的声音好听。
尤其是压低了声调说话,磁性低沉,比白噪音的催眠效果显著一百倍,尤其是…这个声音是他曾经揣在心里最珍重的存在。
“唔…”程向风低声呓语,睡得比刚才更沉。
席聿撑着身体垂眸,目光沉沉地打量着身边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没有戒备心的程向风,心里软成一团棉花。
他何尝不知道程向风钓他上钩、目的不纯。
但是那又如何呢,程向风要钱要权还是要他的命,这些他都给得起,只要程向风能永永远远、最好寸步不离地陪在自己身边。
席聿悄然勾起唇角,看向心上人的目光痴迷又深沉,在莹润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清亮而狠厉的幽光。
他心满意足地躺在程向风身侧,手臂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扣住男人纤细单薄的腰。
“这次是你自投罗网。”高挺的鼻梁轻轻凑近程向风的后颈,那里并没有属于beta的腺体,但男人肌肤上散发出的体香依旧缠绵诱人,“跑不掉了,哥。”
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后颈,紧接着,湿热柔软的触感刮过肌肤。
席聿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摩蹭着软肉,像是孤独了八百年的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香软可口的小兔子。
分明馋的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口水要死。
最后还是生生忍下。
席聿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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