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情人谷。
岁禾刚刚结束今天的监工,在跟余洋辉交谈一些事情。
现在情人谷的投入,越来越大,财务也需要扩充,需要重新招聘人手。
岁禾连续工作了近二十个小时,大脑已经极度疲惫,但岁禾的眼神却依旧清亮而坚定。
她跟建设情人谷的各种供应商谈判,一直要求对方压价。
有的供货商特别狡猾,一直抬高价格。
岁禾在余洋辉的帮助下,跟杨宽一起,学到了很多东西。
她拒绝了对方看似“让步”的百分之十提价方案,礼貌却毫不退让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并且指出了对方的漏洞和货品问题。
最终,经过又一轮拉锯,对方不得不接受了最初约定的价格,但交货期延长了两周。
送走对方团队,岁禾独自坐在谈判室里,强撑的精神瞬间松懈下来,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她勉强拿出手机,想给陆时和发个信息,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在公司了。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良久,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简短的几个字:【谈判搞定,一切顺利,勿念。】
她怕说多了,会泄露自己的疲惫,会让他担心。
也怕听到他同样疲惫的声音,会让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心理防线溃堤。
她将手机收起,深吸一口气,重新挺直脊背,对走进来的小于吩咐:“立刻联系京城那家供应商,核实我刚才提到的技术参数是否属实,我们需要一个备选方案,确保万无一失。”
“好的,周总。”小于也快速地去联系了。
而在那家私募基金的交易大厅,此刻正是下午最忙碌的时候。
市场突然出现剧烈波动,一种大宗商品价格毫无征兆地闪崩,引发了连锁反应。
交易员们一片忙乱,惊呼声,咒骂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陆樾琛却死死盯着自己屏幕上那个昨晚几乎通宵构建的,被负责人认为过于激进的风险模型。
模型的预警灯疯狂闪烁,参数的变化轨迹与他推演的几种极端情况之一高度吻合。
“抛售所有相关衍生品头寸,立刻,全部!”他几乎是用吼的,对自己的助理下达指令,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K!你疯了?现在抛损失太大了!市场可能会反弹!”旁边的同事急赤白脸地喊道。
“照做!”陆樾琛眼神凌厉地扫过去,那眼神中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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