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溟准备好了物品准备慰问的时候，却被告知驯兽师们都已经休息了。
东省驯兽师考试中心，会客厅外。
“恭喜你啊，张市长，你们市里几个孩子表现都很不错。“临近的南兴市市长南弦月目光留在了他精心准备的物品上，“看得出来，您对这些孩子很上心。上次还特意为他们举办了表彰大会……但是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南市长，请说。”张溟是一个愿意听别人意见的人。
“改革已经开始了，历史的步伐无人能阻挡。公社时代，人类驯兽师生命有限，他们不断地学习，但还是无法攻克情绪化、不全然服从指令的发展短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驯兽空间被机械人接管，进入机械驯兽时代，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南弦月推了一下眼镜，充满期待地看着张溟。
张溟脸上有些错愕。
下一秒话锋一转，南弦月又有些踌躇，“执行官要求我们都来观摩这次比赛。我觉得明天的夺冠赛，应该就是征兆。”
张溟颇有疑虑，“南市长为什么忽然这么笃定？”
“没什么。我只是对社会发展做一次大胆推测……”她从容地理了一下发丝，双颊边的珍珠耳环闪闪发光。
“机械是冰冷的，机械人只能代替人类少部分的功能，没有办法共情。客观上讲，机械人也有很多不足之处。如果把丰富的异兽资源交给机械人来掌管，我认为并不安全。”张溟自己就是驯兽师，在是非面前还是讲原则的。
他正色道，“驯兽师是具有领导力的群体，机械算法虽然能够短时间计算出最优解，但在面临急难险重的问题时，还是人类驯兽师更胜一筹。”
“这是历史演变的进程，不是我们两个人说了算的。”南弦月迟疑了一下，继续保持礼貌的微笑。她跟张溟握了握手，冰冷的指尖传递出一丝丝温度，“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女人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而张溟看着南弦月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让助理将慰问品送到了每一名考生的房间，明天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难以预测。一切看上去是这样的平常，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吧。希望每一名考生都会有好的结果。”他站立在临湖的窗边，望着东方漆黑的夜色。
随着东方破晓，充满希望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从东方快速升起，迫不及待地将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试图温暖蓝星上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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