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什么?值得你们一个两个都去抢他?!”
傅青岸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傅听寒烂泥扶不上墙,我早就知道!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个戏子头子值得你动用家族的力量去打压他的事业逼他就范?傅砚声,你昏了头了!”
年轻男人攥紧了拳头,父亲的怒吼和对他的贬低像是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尤其是将他和傅听寒相提并论,甚至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不如傅听寒那个废物,这比任何斥责都更让他难以忍受。
傅砚声凤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疯狂,他挺直了脊背,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迎了上去。声音比刚才更加冷静,却也更加执拗,直接反驳道。
“谢昭他值得我付出任何代价。”
这短短一句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清楚表明了他丝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逆子!你也是逆子!”
“是不是只要不认同您的观点,不认同您的做法,就是逆子?”
傅砚声无视了父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铁青的脸色,梗着脖子继续道,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讥讽,“您觉得我是任您摆布的棋子么?是不是从一而终,您都认为我比不上傅听寒那个废物?!”
“而且,父亲,您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放下身段去跟傅听寒抢。是傅听寒,他根本就不配拥有谢昭。只有我……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他!”
傅砚声声音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和一种扭曲的占有欲。
在他偏执的认知里,这不是兄弟阋墙的丑闻,而是一场关于择优录取的争夺。他傅砚声,理所当然是唯一的胜者。
这番话,如同最烈的火油,瞬间将傅青岸最后一丝理智给焚烧殆尽!
“孽障!你这个不知悔改的孽障!”
傅青岸猛地一拍桌子,震天响,他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傅砚声的手指都在颤抖,显然被他气到了极点。
“配得上?我看你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
傅青岸怒指着傅砚声狠声道:“我告诉你傅砚声!傅家继承人的位置不是让你用来干这种丢人现眼的勾当的!”
说罢,他看着傅砚声瞬间惨白的脸,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瞪着他,眼神冰冷锐利,不容置喙发了最后通牒。
“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起,你要是敢去碰那个谢昭一下,再敢跟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闹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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