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郡城“醉仙楼”。
凤翔郡谁不知道,这醉仙楼是城里头字号最老,后台最硬的酒楼。
可现在,这金字招牌仿佛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午时刚过,本该是宾客满座,推杯换盏,喧嚣震天的时候。
如今偌大的三层酒楼里,却冷清得能听见苍蝇振翅的声音。
几个伙计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打盹,脸上写满了茫然。
二楼雅间的窗边,一个身形痴肥,穿着锦缎员外衫的胖子,正死死地盯着街对面。
他就是醉仙楼的掌柜,钱大海。
此刻,他那双平日里总是精光四射的眼睛,正充斥着怨毒与嫉妒,一张肥脸更是铁青一片。
街对面,是苏媚新开的铺子。
那铺子门口,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排队的豪绅富商几乎要将整条街堵死。
那些人脸上挂着狂热与期盼,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银票和金条,只为能从苏媚手里,求得一小坛名叫“琼华酿”的神仙酒。
每当铺子里有人成功买到酒,外面的人群便会发出一阵羡慕的骚动。
那一声声惊叹,一句句赞美,传进钱大海的耳朵里,就如同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他的心窝上。
“他妈的!”
钱大海猛地转过身,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看着自家酒楼里那些落满灰尘的百年佳酿,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这些曾为醉仙楼带来无尽荣耀和财富的美酒,自从那“琼华酿”出现后,一夜之间,就变得连猪食都不如!
“哐当!”
一声脆响。
钱大海抓起货架上一个价值不菲的青花酒坛,狠狠掼在地上。
名贵的酒坛瞬间四分五裂,醇厚的酒液混着碎片溅了一地,可这往日里让他心醉的香气,此刻却只让他感到无尽的屈辱。
“掌柜的,消消气,为个娘们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一名心腹伙计连忙上前,低声劝慰。
“滚!”钱大海一声怒吼,肥肉乱颤,“一个克夫的骚狐狸,也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真当陈家是吃素的吗!”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
就在几天前,他耗费了近千两黄金,才从一个喝得烂醉的富商手里,高价买回来一小坛“琼华酿”。
他立刻将酒楼里手艺最高超的王师傅叫来,两人把自己关在酒窖里整整三天三夜。他们将那酒液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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