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难得有兴致,把那瓶珍藏的散装白酒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满上一小盅。
下酒菜还是上次从陈新民那儿顺回来的花生米,虽然就剩小半碟了,但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
下午那场闹剧,他可是从头看到尾。
刘海中那副官架子十足的德行,他打心眼里瞧不上。
老话说得好,爬得高,跌得重!
眼瞅着刘海中被陈新民一巴掌扇飞,又当众被骂得狗血淋头,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该!
惹谁不好,偏去惹陈新民那小子?
人家现在可是街道的红人,巴结都来不及呢,你还上赶着找不自在?
真是想瞎了心!
阎埠贵美滋滋地抿了一口酒,咂咂嘴:
“痛快!”
三大妈在一旁看着自家老头子那副得意劲儿,撇了撇嘴,随即又忍不住笑了。
几十年夫妻,老头子肚子里那点小九九,她门儿清。
“哎,老头子,你看啊,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在新民那儿栽了大跟头,他俩在院里的威信算是彻底臭了街了!”
三大妈凑近了些,眼珠一转,食指悄悄往上指了指:
“你说……你这‘三大爷’的位子,是不是……该往上挪挪了?”
阎埠贵刚给自己续上酒,一听这话,差点没呛着。
他放下酒盅,斜睨了老伴一眼:
“肤浅!你这纯粹是妇人之见!”
三大妈一愣,连忙说道:
“我……我说错了?你看易中海,前两天被撅了面子,名声扫地,他那‘一大爷’早就是空架子了。今儿刘海中那架势,明摆着想趁机上位当‘一大爷’吧?结果呢?还不是被人家新民一巴掌给扇回去了?连个响儿都没听着!”
“所以我说啊,老头子,眼下正是你出头的好机会!你这三大爷也该往上动动了!你这位置要是能往上挪一挪,那咱家以后……”
三大妈说着,手指头习惯性地搓了搓。
意思不言而喻。
油水能多捞点呗!
阎埠贵听得直摇头,一脸鄙夷:
“肤浅!你懂个啥?那一大爷的位子是好坐的?易中海、刘海中,哪个不是栽在上头?再说了,如今这世道,一大爷早就不比从前风光喽!”
他摆摆手,“算了算了,跟你个妇道人家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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