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刚把房门拉开条缝,她又顿住了。
月光下,傻柱正双手插兜,摇头晃脑地往自己屋走,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戏词。
贾张氏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
“也是,老太太还在堂屋摆着呢,他俩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死人的面胡来。”
她甩了甩两腮的肥肉,转身回了炕,往枕头上一倒。
带了一天孩子,早就累了。
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震天的鼾声。
可贾张氏睡得安稳,易中海家的一大妈却睁着眼到天亮。
她趴在窗缝上,眼睛死死盯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手指把窗纸抠得发皱。
这几天,易中海的变化太明显了。
以前就算对她冷淡,好歹还会说两句家常。
可这四五天,连跟她照面都不说话,跟没她这个人似的。
前儿洗衣服时,她还在易中海的褂子上闻到股香味。
不是肥皂的碱味,是女人用的雪花膏味。
一个快六十的老头,身上带着这味道,说出去谁信?
她不是没怀疑过易中海外面有人。
可转念一想,自己嫁过来三十多年,肚子一直没动静。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事一直是易中海的心病,也是她在这个家抬不起头的原因。
“只要不把人带回家,就当没看见吧。”
一大妈这样劝自己。
可今儿晚上在聋老太屋里,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这次,香味的源头,是秦淮茹。
当时她脑子“嗡”的一声就懵了。
易中海都能当秦淮茹的爹了,这俩人咋会扯到一块儿?
回了家,一大妈就守在窗边等易中海。
可左等右等,人没回来,连秦淮茹也没回贾家。
直到刚才看见傻柱回了屋,那俩人还没动静,一大妈的心彻底沉了,手都开始发抖。
……
聋老太的灵堂里,香烛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两根细蜡还在燃着。
离傻柱走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易中海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就往秦淮茹身边凑,呼吸都粗了几分:
“淮茹,今儿说啥也得……”
可刚把满是胡茬的嘴凑到秦淮茹脸边,他又突然顿住,皱着眉问:
“你那婆婆……就没起夜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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