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转头看向板牙:“你确定之前那小子身边的鬼物,就只有通幽?”
板牙点头如捣蒜:“绝对错不了!要是到了夜行境,我哪还能活到现在?我瞅着那小子就是个刚开海底轮的菜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养了只鬼物,才让我栽了跟头。不然就凭他,连本烂大街的练气术都抢不走!”
狗哥听完,从怀里掏出一面带指针的八卦罗盘,将体内的气注入罗盘。
很快,罗盘上的指针开始飞速转动,几秒后。
稳稳指向了院子后院那间废弃的死屋。
“错不了,就是这儿!”
话音刚落,指针所指的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一道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板牙一看,顿时挑了挑眉:
“狗哥,就是这小子!”
可话没说完,板牙的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身旁的狗哥也一样,俩人盯着院里的身影,暗自咋舌:
“我尼玛,这小子玩得也太变态了!”
只见院里的许大茂光溜溜的,正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许大茂下午在国营饭店喝了一斤多白酒,回来后被酒精一冲,之前被压着的那股躁动劲儿又上来了。
他总想起前段时间从医院逃出来时,在大街上狂奔的感觉。
那是风一般的感觉。
那种和大自然零距离接触的畅快,让他回味无穷。
尤其是奔跑时,迎面的微风掠过咯吱窝、拂过肌肤、扫过腿间……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就忍不住咂嘴。
什么娄晓娥,什么秦淮茹,跟这种痛快比起来,根本不算啥!
在酒精的怂恿下,他决定趁着夜色,再体验一回那种感觉。
“吱呀——”
他轻轻推开房门,往院里扫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呼——”
许大茂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只觉得浑身舒畅。
可光是在院里转,根本满足不了他那颗躁动的心。
他想起胡同口的大街,要是能在大街上跑一圈,那才叫过瘾!
心动不如行动。
许大茂直接爬上屋顶感受着风。
顺便也在屋顶上找好路线。
他爬到聋老太家的房顶上,正准备往街道方向跳。
可脚刚踩上瓦片,力道没控制好,脚下一滑,差点从房顶上栽下去。
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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