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比谁都要明白“我想见你”的份量,也预见了可能带来的后果,或许会将她推的更远。
但他必须得说。
总不能让她背负着“是她越界”的枷锁离开。
蔚汐的背脊瞬间绷紧,像是被这两句话的灼热烫到。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道坦荡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的背后,带着一种她从未在周聿深身上看见过的、近乎执拗的坦诚。
他说他想见她。
不是公事公办的解释,不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切。
而是剥离了所有身份和顾虑后,一个男人对心仪女人的、最直白也最危险的表达。
这比任何流言都更具有冲击力。
因为它赤裸裸地印证了那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至少……他动了心。
理智在叫嚣着让蔚汐尽快离开,可她整个人却仿佛被定格在了青石板路上。
沉默中,她无意识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心。
周聿深看着她僵硬背影下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颤抖,心底的那阵涩意翻滚得更加汹涌。
他下颌线紧绷着,本能地向前迈了半步。
“书记!”
一个熟悉而略显急促的声音突然从巷子另一端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梁秘书快步走来,脸上带着不得不打断的歉意和紧迫,声音清晰穿透了暮色:“时间快到了,参加协调会的几位专家和会场那边的同志都在等着,我们必须马上赶过去。”
周聿深迈出的那半步硬生生顿住。
他眼底翻涌着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
他最后看了一眼蔚汐单薄纤瘦的背影。
没有等到她的回头。
梁秘书压低声音,再次提醒:“书记……”
周聿深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听不出丝毫波澜,“知道了。”
说完,他迈开长腿,步履沉稳地走进了小巷深处。
那场暴雨中的撑伞、匿名的邮件、批注的书籍、醉酒的电话、克制的轻吻,都成了埋在这个夕阳余晖中的秘密。
无声无息,也无需再提。
他完全尊重了她的选择。
蔚汐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巷口,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痕。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隐没了。
小院近在眼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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