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岁银一定要拿(第1页)

陆进气的火冒三丈,陆年弓着腰只能先应下。

他是喝了酒,估计酒醒了,这茬子也就忘了。

等陆进猛地推开陆观棋的房门,他正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拿着药碗,范驰海立于一侧。

“老爷。”范驰海见陆进进门,立马转身颔首行礼。

“观棋,你伤在哪儿了?要不要紧?”

陆观棋一口气将药汤全部灌下,把碗递给范驰海:“这不是托爹您的‘福’么?”

陆进不与他计较,“你把她藏哪儿了?”

范驰海抬眸看向陆进。

陆观棋目光垂在屏风上,口吻平静:“我不知道。”

“她是宋贼余孽!”陆进突然提高音量,怒不可遏。

陆观棋迎上父亲充斥着怒火的眼睛:“宋泊简到底是不是贼人,爹当真不清楚?!”

陆进太阳穴突突直跳:“宋家的罪,是三司会审定的。宋家人的死,是你带人执行的。把她交出来,我便不再追究你带她逃跑的事!”

陆观棋长身而起,烛火在堂前曳出颀长暗影。他肩背已比父亲高出半个头,渊停岳峙般立着时,瞳仁映着烛火灼灼生光。五年前陆兆松刚出事时,陆观棋还需仰视的父亲,此刻竟要垂目方能相望。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爹有本事,就去找。要是让外人知道陆相在追杀宋泊简的女儿,大家会怎么想呢?这正常么?”陆观棋颈间青筋隐隐跃动,喉间滚出的话语再不似往昔恭敬。

“陆观棋,你存心要忤逆爹么!”

陆观棋冷笑一声:“随便爹怎么想。”说完,他走向屏风后的床榻:“驰海,我累了,帮我送客。”

客?陆进双拳紧握,还要说话,被陆年劝了下来。

“老爷,二少爷受伤需要静养,咱走吧。”

陆进蓦地袍袖一振,袖口的银线随着起伏的胸膛剧烈震颤,转身离开。

范驰海看着陆进离开的方向,眉头微蹙。

回到书房,陆进大马金刀的往紫檀木椅上一坐:“反天了,为了个女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尽管一直以来陆观棋和陆进的父子关系都很生疏,可陆观棋对他还是非常敬重的,导致陆进现在已经把气从宋清荷失踪转到了陆观棋的‘不孝’上来。

陆年面露难色,但也还是要硬着头皮劝:“老爷消消气,二少爷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愿意为您遮掩私粮案,足以说明二少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况且,奴才觉得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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