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爷!!!” 高廉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如同破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和托付,“魔人交给我!你去杀了那个毒妇——蝶!!!”
话音未落,他那包裹着残余土黄色光芒、如同人形炮弹般的身影,已经带着一股惨烈决绝的气势,狠狠地撞向了魔人佑辅挥舞出的黑色刀网!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和这强行借来的力量,为吕慈创造机会!
高廉的嘶吼和那惨烈的自残一幕,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一直沉浸在疯狂攻击魔人佑辅、试图撕碎那噩梦具现的吕慈,动作猛地一滞!
他那双被血焰充斥的瞳孔,瞬间锁定了阴影中的蝶!
高廉那句“杀了那个毒妇”,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被疯狂淹没的记忆闸门!
蝶!比壑山的余孽!当年那场惨剧的参与者!更是........刚才,就在刚才,她提到了那个名字........英太!
那个亲手割下他兄长吕忠头颅的刽子手!
所有的狂乱、所有的暴怒、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更加清晰、更加具体、更加刻骨铭心的宣泄口!
吕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着血焰的眼睛,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探照灯,死死地、一寸寸地钉在了蝶那覆盖着痛苦面具的脸上!
时间仿佛被冻结。
风声、战斗的轰鸣、树木的呻吟........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吕慈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咧开,露出一个比魔人佑辅更加狰狞、更加凶残、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不是疯狂的笑,而是一种看到了最渴望猎物的、冰冷到极致的、属于掠食者的狞笑。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种........病态的“欣喜”:
“呵........呵呵呵........” 笑声如同夜枭啼鸣,“蝶........我真幸运啊........”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在品尝着即将到来的杀戮盛宴,“真幸运........能够看到你还活着........这样........我就可以........再杀你一次!!!”
最后一个“杀”字,如同平地惊雷,裹挟着滔天的杀意,轰然炸响!
蝶的身体,在吕慈那如同实质般的、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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