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年初一,周父今日的行程依旧繁忙,许多场合需要他露面。
本该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里,他陪同大领导们一起,对节日期间,依旧坚持在工作岗位的众多一线工作者们进行现场慰问。
一排排汽车井然有序的从军区驶出,领导的汽车已经离开,周父上车的时候,周母已经坐在后排座位上等他。
接下来要出席的场合,需要两人一起出现。
这样的安排,两人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最近关于周川行的一些风言风语,传的沸沸扬扬,周父也有所耳闻。
他有些头疼,伸手捏了捏紧绷的太阳穴,对着身边的妻子说道。
“周川行胡闹,你怎么也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他已经年近三十,性子还是这么不稳重,好好的联姻说断就断,现在还传出什么革命伴侣。”
“要不是因为木秀是木长安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将木秀带回来。”
“想要在这条路上平稳的走,名声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一步踏错,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何真云望着汽车前面宽阔的马路,细细听着耳边丈夫的话,思绪慢慢回拢。
“老周。”
“你说起长安,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我都不敢想,他临走的时候得有多疼。”
“肚子被划开,长安他自己生生的将血淋淋的肠子塞回去,一遍一遍的说着,妈,我疼…… 木秀,对不起,爸爸不能回去陪你。”
眼泪从她秀美端庄的脸颊上滴落。
“别说川行是亲眼目睹那个场景,我只是从信报上看到的寥寥几笔,都觉得心痛到难以承受。”
“你让川行如何放得下木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为他牺牲至此,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迈过去心理这一关。”
“名声这些事,组织上自然会调查清楚,我们川行没有做错什么。”
身边人沉默几秒,周父只觉得自己头又沉闷了的几分,久久说不出话。
“周川行已经年近三十,早就到了该成婚的年龄,原本已经由着他一拖再拖,如今这些传言出来,但凡有些家世的人家,都不会接受他这种情况。”
“家庭都不能稳定下来,事业更是难以往上发展。”
“老周。”何真云的声音依旧平稳柔和。
“工作这么多年,平心而论,你对得起你的岗位,对得起你守护的那些人,但是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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