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侄女?”
秋诚惊讶地反问,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
眼前这位是当朝长公主,那她的侄女岂不就是……
“没错。”谢青禾看着他那副瞬间了然的模样,妩媚地笑了起来。
红唇轻启,直接挑明了说道:“本宫的侄女,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的女儿,你的同窗,昭宁公主。”
真的是公主!
秋诚心中一凛,他可不想和什么公主牵扯上关系。
且不提要好言好语哄着,万一被公主看上……大乾的驸马很窝囊的。
谢青禾慵懒地摆了摆手,似乎看穿了秋诚的顾虑,继续说道:
“你也不用担心会因与皇家扯上关系而招来麻烦。皇兄早就将昭宁托付给本宫照看,将她安排在这书院里,便是希望能借着同龄人的烟火气,帮她治好那身心之症。”
“所以,你若能帮上忙,皇兄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于你?”
“病?”秋诚更加疑惑了。
“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得了什么病?竟连宫中御医,倾皇室的资源都束手无策?若是如此,学生一介武夫,恐怕更是无能为力了。”
“不,”谢青禾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凤目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凝重与无奈。
“昭宁的病,非药石可医。或许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帮得上她。”
见秋诚依旧满脸困惑,谢青禾轻叹了一口气,将昭宁公主谢云徽的情况娓娓道来。
原来,这位昭宁公主名唤谢云徽,自出生起便与众不同。
她不哭不闹,不喜与人亲近,性子清冷得仿佛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随着年岁渐长,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表现得极为淡漠,哪怕是面对最疼爱她的父皇,也从未有过半分亲近的表示。
整个皇宫,上至天子,下至宫女,竟从未有人听过她说一句话。
除了一个人——她早已仙逝的生母,先皇后。
据宫中老人回忆,昭宁公主幼时,也只会在她母亲面前,偶尔展露一丝旁人难见的依赖。
也只有她的母亲,曾听过她的声音。
自先皇后病逝后,谢云徽便彻底将自己封闭起来,成了一座无人能够靠近的孤岛。
皇帝为这个女儿操碎了心,遍寻天下名医异士,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无法让她敞开心扉。
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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